“姐姐,你好像從來不喊皇上,總是用家夥代替,為什麼啊?”劉思珺好奇的問道。
“名字太長,懶得喊。”鄭穎隨口說道。
“貌似,那個家夥四個字,陛下才兩個字啊?”劉思珺張大了嘴。
“哦?我喜歡說長的不行麼?”鄭穎跳著眼睛說道。
“行,行,您想怎樣就怎樣。”劉思珺無奈了。
她求應仲良,應仲良都不到她那裏。要不是新年晚宴,鄭穎讓應仲良去,估計她要一輩子獨守空房了。
“你就是給我看這個的?”鄭穎看著發呆的劉思珺。
“哦,不是,聽說真妃想要陛下立她肚子裏的孩子的儲君,為了名正言順,所以在發動家裏的關係,想要罷免您的皇後位子。我怕您遭暗算,所以特地來告訴您。”劉思珺說道。
“罷了就罷了,反正也不想當。”鄭穎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好。
“啊?皇後,可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啊!您怎麼能說不當就不當呢?”劉思珺再次被鄭穎的話震驚了。
“本來就不願意當這個皇後。我還以為應仲良這家夥當皇帝之後會趁機休掉我呢,沒想到還立我當皇後。要我說,他不是傻了了就是有病!”鄭穎罵道。
“哎呀,皇後娘娘,您小點聲啊!這要是讓真妃的人聽到了,還不得告訴皇上去。”劉思珺趕緊攔住鄭穎。
“說就說,真怕啊?”鄭穎毫不在意。
“這……敏妃心思重,你和我說就好了,別讓別人知道。我先走了,木蓮給我燉了湯。”劉思珺找個借口走了。
“拜拜!”鄭穎又回去背她的規矩。
真妃宮
真妃胡心雨和她的親身保鏢加侍女蓮兒正在說著什麼。
“你說,皇上又到皇後那裏去了?”胡心雨挺著大肚子問道。
“是啊,而且皇上表情很高興,不知道為什麼。”蓮兒說道。
“朝中發生了什麼大事麼?”胡心雨問道。
“就是那個新被封官去打倉平關的將領馬上要回來了,而且還取代了左右丞相的位子,左右丞相都被安排了虛職。”蓮兒說道。
“這事,和皇後有什麼關係?”胡心雨不解。
“那個將領,據說是皇後以前的未婚夫。這次皇後回來,也是那人保護的。誰知道他們路上發生了什麼,皇後一回來,第二天那個人就被封了大官去打仗,打贏了就回來了。”蓮兒嫉妒的說道。
“原來是這樣。你去查查那個將領的情況,等到那個將領回來,你讓他到宮裏來見我。我倒要看看,一個將領,哪怕是丞相,能和我肚子裏未來的儲君能比?”胡心雨撫摸著自己的大肚子。
“那是,等小皇子出生,皇後那個位子,還不是娘娘您的!”蓮兒獻媚的說道。
“蓮兒,你跟了我這麼多年,自然明白我的要求可不隻是一個皇後!我要主宰整個天下!”胡心雨傲然的說道。
“那是,那是。”蓮兒跪在地上附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