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圓的第一反應是——
什麼鬼任務?
“其實你喘氣的聲音很好聽。”沐軒雙眼仿佛幽深的黑潭,一眼望去全是森然冷意,“不然,你多給我聽聽,我說不定能帶點治療你心髒病的藥給你。”
許圓笑了笑,伸手,拿著刀片的手迅速在麵前一劃。
沐軒跳得很快,刀片沒有傷害到他分毫,他仿佛預料到許圓的動作,選擇了明哲保身。
誰知道,許圓做完這一套動作之後,回了他一句,“可以。”
“許圓,你是故意的嗎?”沐軒驀然問了她這麼一句,斂去了玩世不恭的笑容,“故意想一直出乎我的意料,引起我的注意?”
“如果我說是,你信?”許圓笑得燦爛,一點都看不出虛假的模樣。
“不信。”沐軒也很幹脆。
這回換許圓主動出擊,她走得很慢,刻意壓製著心跳頻率的上升,走到他身邊,墊腳勾上他的脖子,紊亂的氣息彌散在他耳根邊。
屬於女人獨有的柔軟與香氣,喘息與嬌柔。
“你想聽……可以哦。”說著她抱住了衣衫還微濕的沐軒,本來就沒有遮擋的衣服貼合著他的身體,感受到他身體逐漸灼熱起來,“記得……把藥給我。”
許圓說完,作惡似的在他脖頸邊吹了口暖糯的氣。
然後,鬆開了手,臉上燦爛愈加燦爛,她還是那樣蒼白的臉色,沐軒已經被撩撥得耳朵緋紅,白瓷般地脖頸泛起一陣紅豔的印記。
許圓笑著,正要轉過身去走出去的瞬間,被沐軒一把拉住,用力帶了回來,他捧起許圓的下巴,用力吻了下去。
交纏的氣息混亂,他肆意地侵占著屬於許圓的領地,一點點意亂情迷,一點點氣溫攀升,呼吸愈漸急促,他如野獸般亂闖,懲罰似的吞噬掉最後一點空氣。
許圓對這毫無章法又粗暴無比的吻法全然表示無所謂,反正需要用力地不是她。
許久後,沐軒停了下來,他報複性的咬了下許圓的下唇,鮮血的味道在兩人的嘴裏散開,他嘴角都留了一絲許圓的血液,原本粉嫩的唇都殷紅了起來。
“許圓,你知不知道,心髒病人是不能總是做劇烈活動的。”沐軒嗓音裏摻雜著迷亂的低啞。
之前和她在審訊室做的那一次很克製,全程都將手壓在她的心髒處,要不是許圓本身很平靜,他可是害怕極了自己和一具死屍******過。
“哦,所以呢?”許圓眨著眼,仍舊笑眯眯地伸手,擦了擦破掉嘴唇流出的血跡。
“你不怕死?”沐軒胸膛起伏著,雙眼緊緊凝視著她。
“當然怕。”許圓想都沒想,麵不改色,戲謔地說,“可是,剛才這事最開始不是我要求的。”
沐軒與她對峙,沉默了許久,勾了勾唇角,敗下陣下。
“好,是我的錯。”他選擇不虧待自己,一把橫抱起許圓,沒有再看她一眼,“你知道嗎?世界上的罌粟花,初次服食的時候,會覺得不夠滋味,克製到底,可是成癮之後,會一發不可收拾地想要奪取。”
最後,一錘定音。
“許圓,藥我明天就帶給你,不過條件是,我今晚不會再克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