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位禦醫叮囑的?孤,跺了他。”
舒紫糾結,靈機一閃後,道:“所有禦醫都叮囑過,你是不是打算全跺了?”
“嗯,大不了換批新的禦醫。”人家無所謂的道,好似換一桌合他口味的菜肴一樣輕鬆簡單。
“暴君!”她叫罵。
他勾唇笑笑:“孤隻做你一個人溫柔暴君。”說完,他的薄唇開始吻她,卷了她的甜香,在彼此唇齒間細細品味,大手也跟著不規矩的遊走,摩挲她細嫩的肌膚,從腰線往上然後斂了渾圓,這渾圓因懷了孩子而更加飽滿,飽滿的一掌都是,他深重抽吸一口氣,在心裏默默承認,再這樣下去,他真的會忍不住。
舒紫辛嬌紅了小臉,她清楚這段禁了生理需要的日子,他忍的有多辛苦,雖然他沒在她麵前流露過。
彼此已經擁有過彼此無數次了,身體早已熟悉對方的反應,細微的一點點變化,就知她架不住他的撩撥,他也經不起來自於她的誘/惑。
“其實,”她頓了頓,羞噠噠的跟他小聲道:“懷孕三個月後,六個月之前,可以那個那個啥。”
“那個?那個是什麼?”他裝糊塗,用磁性極了的嗓音明知故問。她羞的無藥可救,哼哼一聲,掄拳頭捶人家。
視線裏的這個男人,容貌是無可挑剔的完美,打濕了的黑發,曲卷淩亂的粘在他臉龐上,憑添肆惑到讓人意亂情迷,那挺闊有度的身線,每一寸都是緊致的肌膚,玉一樣的光澤在骨骼關節處穿透肌理,大放誘人色彩,把這個男人烘托得性/感到了骨子裏。
舒紫辛打緊的調開視線,再看下去,她就要飛流直下兩行鼻血。
“孤,”他咬咬她耳蕾,呼一口熱息灌透她耳膜,逗弄得她腦子裏嗡嗡響,牽扯欲望的那根敏感神經被他撥亂了。她反客為主,丟矜持滾一邊去,放開了的去親吻他,他也炙熱的回應,彼此身上串升的火苗,灼熱了泉水的溫度。
“辛兒,我要你。”他用喉音告訴她,他定力全軍覆沒了。
她聽了後,小臉紅的賽過水麵浮動玫瑰花瓣,嗯嗯的,比蚊子還小聲的貼著他耳畔,道:“輕一點,不準傷了孩子。”
“嗯,”這一回他能保證,然後大手輕輕的翻轉過她,讓她靠在他胸口,然後小心翼翼的進入,再溫柔的律動,水的浮力緩和了她身子骨的沉甸,在半漂浮的狀態裏盡情享受對方身體帶來的滿足。
他用下巴抵她在頸窩裏,每一聲震動喉結的低喘都讓她一個人聽到,同時他也要聽她回應他酥筋腐骨的呻/吟。不斷升溫的泉水拍打雲卷般的池邊,蕩漾旖旎水聲交織在起起伏伏的柔浪裏。
當如若激流衝刷全的身戰栗來臨,她咬唇啊出一聲帶著哭腔的尖銳啼哼,手指甲受不了一身戰栗的掐進他臂膀肌理。
“辛兒,辛兒…”屏著呼吸的低喚她名字,這個時候,如果誰來向他背後刺出一劍,他絕對躲不開的必死無疑,可又如何呢?他停不下來最後的一波衝刺,連連貫入最深處後,心滿意足的揮霍出所有。
如此銷魂,死又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