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小姐,您剛才喝多了,在樓下大廳的沙發上睡著了,是我扶您上來的。”女仆含著笑禮貌的回答,那一秒鍾,許華箏幾乎要相信她說的是真的。
“PARTY結束了嗎?”她喃喃的說,像是在問她,又像是在問自己。
“馬上就要切生日蛋糕了。”女仆微笑著說:“剛才老爺來看過你,然後囑咐我等您醒了就帶您到樓下去。”
“好。”許華箏咬著下唇應道。
忽然,她捉住女仆的手,捏的緊緊地,她盯著女仆的眼睛:“告訴我,你這樣做有多少次了?”
“許小姐,我,我不明白您的意思。”女仆低頭不敢看她,目光躲閃。
“看你剛才說謊都不慌張,怎麼現在讓你說真話反而吞吞吐吐了?”許華箏抓著她的手更加用力,渾身因激動而劇烈的抖著。
女仆看了一眼許華箏,無奈的歎口氣:“許小姐,其實像您今天遇到的這種事情我不是第一次見了。”女仆扶趁她失神,把手腕從她的手裏抽了出來:“我剛才之所以那樣回答你,也是老爺教的。”
許華箏低頭不語,她覺得自己變得好髒,她所處的房間、她穿著的衣服、甚至她身上的而每一寸皮膚,都因為被沈豪的觸摸而變得令人作嘔。
她忽然絕望的想,即使將來的某一天,自己得到了林少威的原諒,不知她這已經肮髒的身體,還配不配再擁有林少威的愛了?
女仆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許小姐,其實老爺並沒有……沒有把你怎麼樣……”她吞吞吐吐的說:“聽司機說,老爺的身體其實早就不能那個了……”
“什麼?”許華箏感覺難以置信。
“真的!”女仆怕她不相信:“司機說,他在過去的幾年送老爺去求診不同的男科專家,也幫老爺拿過好多次藥。有一次他偷偷的打開裝藥的袋子看過,就是治不能那個的……”
“他不能……”許華箏若有所思,剛才她在房間裏暈了過去,後來發生過什麼事情,她真的完全不記得了。可是,她想起了在沈豪書房的隔間裏看到的那些東西,如果他能,不一定會對那些東西有如此偏執般的渴望。
“他不能那個,但是心理上可能還是有需求的……”女仆說著,臉紅了起來:“我們傭人們私下裏聊過才知道,原來每個人都多多少少被他吃過豆腐,但最多是被摸摸捏捏……”
女仆的話讓許華箏如釋重負,她長長的歎了口氣:“謝謝你告訴我這些。”
女仆搖搖頭:“我什麼都沒告訴過您,我隻知道您剛才在PARTY上喝多了,在樓下大廳的沙發上睡著了,是我扶您上來的。現在,我們要下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