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永久的奴仆。”她微微閉上眼睛,在身為自己位追求者的老同學麵前,她感到顏麵無存。她不敢抬頭,怕看到周冶明詫異的眼神,一定會的,這場景是如此的匪夷所思。
一旁的周冶明目瞪口呆看著眼前荒誕的一幕,他這是第一次見到許華箏如此無助的神情,她就那樣低著頭,像是一個闖了大禍的小狗,等待著主人的責罰,他甚至可以感覺到她心的顫抖。
“除我之外,你沒有權利擅自接觸別的男人!”他眉頭一揚,“不懂嗎?”
許華箏不說話,隻是不住的點頭,咖啡廳裏越來越多的人注意到他們這桌的異常,邊側目觀望著,邊竊竊私語。
“林先生,你不要太過分!”周冶明終於忍不住了:“你沒有權利這樣要求華箏!”什麼情人,什麼奴仆,無論其中的曲折,他都無法忍受林少威如此欺負許華箏。
“我沒有權利?”他垂著眼皮,低頭去看這個比自己矮一大截的男人,然後用手指著許華箏,說:“你讓她自己說,我有沒有這個權利。”
“華箏!”周冶明焦急的去扯許華箏的衣袖:“是不是他強迫你?或者你有什麼苦衷,盡管和我說。”他捉起她的手,竟看到她手腕間纏著紗布,淡淡的血跡透過的紗布,讓他觸目驚心:“這是他做的吧?他打你?”
“沒有。”許華箏甩開周冶明的手,把心一橫,抬頭看他:“誰都沒有強迫我,這一切都是我自願的!這點兒小傷也是我自己不小心,和他無關!”
周冶明整個身體都僵住了,嘴角的肌肉迅速抽搐了兩下:“華箏……”他不可思議的看著許華箏,那個他心心戀戀十幾年的女人:“你……”
林少威滿意的冷笑一聲,麵前這兩個人的反應讓他十分受用,也十足的舒坦:“話都說清楚了,還站在這裏做什麼?”
“是。”許華箏推開周冶明的手,抓起一旁的手包便要離開。
“下次出門,不要再打扮得這麼大家閨秀似的。”他的聲音再次在她身後響起:“平時在家穿的女仆裝就挺好,或者……”他哼了一聲:“我喜歡的那幾套情趣內衣也不錯。”
許華箏閉上了眼睛,她感覺自己再也無顏麵去麵對周冶明,甚至任何一位老同學了。可是,她不在乎,隻要林少威心口的傷痕能夠漸漸愈合,隻要能夠再一次看到他的笑臉,她受這點兒委屈又算得上什麼?少威,隻要是你想要的,我便做給你。
像是下定了決心,又像是下了巨額籌碼的賭注,許華箏停下腳步,轉身,臉上居然帶著微笑:“好。”她用絕對臣服的口吻應道。
林少威的眼中掠過一絲驚訝,隻一瞬,隨即他便朝周冶明微微一躬,很紳士的輕輕點頭道:“我還有事,失陪了。”說完便轉身離開,許華箏忙緊緊的跟在他的身後,步出了咖啡廳,隻留下神情複雜的周冶明和一地的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