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裏的魔蝠都飛的差不多,剩下的也都躺在地上掙紮,露著嘴裏的小黑牙,看樣子這東西真有毒,咬上一口可不是鬧著玩的。
我倆又繼續往裏走,剛沒走多遠,聽到前麵有雜亂的腳步聲,我倆對視一眼找地方躲藏,可是這洞裏又沒有藏身的地方,最後好不容易找到塊石頭算是勉強能藏下兩人,剛藏好就聽到有人說話來到近處。
來的人都穿著黑色的大長褂戴著帽子,手裏拿著手電筒,嘰裏呱啦的相互說著什麼,其中有一位可能是帶頭的,在洞裏轉了轉,拿手電筒在洞頂上看了好一會兒又說了幾句什麼帶著往洞口外跑去,我剛要動道全按住我,不一會兒那些人又走了回來,邊走邊嘀咕往裏走去。
好在洞裏黑黑的,要不然我們極有可能被發現,等人走後我倆從石頭後麵出來,道全子看了看那些人走的方向,“看來不遠了,我們跟上去”。
我倆在後麵小心的跟著,說話的聲音不遠不近,我也聽不懂,彎道很多,走了感覺好長時間才出來,那些人不知去了哪裏,我們出來時在一個大廳裏,中間的地上有一個很大的火盆。
旁邊還有幾個通道不知通向哪裏,我倆看了看最後商量分頭去找,找到人在這裏彙合,我隨便挑了個洞口鑽了進去。
這是一條人工開鑿出來的通道,不到二米高,一米多寬,並肩走兩個人不成問題,我心裏著急,走的也挺快,剛轉過一個彎道的時候差點和一個人撞著,那人嘰裏呱啦的罵著什麼,我抬頭一看,我樂了,認識,正是那位巴拉杜,他也沒想到我會出現在這裏,還以為是教會教員呢,剛罵了兩句看清是我後,哇的怪叫一聲轉身就跑,我怎麼可能讓他跑了,找童雷還得靠他呢。
我上前一把抓住他,他旁邊還跟著一人,那人剛要上前被我一腳踢到腦門子上,也怪那人倒黴,我這一踢他往後一撞正好後腦勺撞到牆壁上,一下倒地暈倒起不來了。
馬拉杜一邊掙紮一邊哇哇亂叫,我上去兩個大嘴巴,又一膝蓋頂了他胃部一下,再看他身子彎成大蝦形,跪在地上直哼哼,想叫也不敢叫了。
人是抓到了,可是溝通又成了問題,我聽不懂他說什麼,他也聽不懂我說什麼,我是連筆劃帶肢體語言,最後他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我一喜,踢了他一腳,“前麵帶路”。
他一手捂著胃口在前麵慢慢的走,我反手抓著他的手腕,這裏的洞道就像螞蟻洞似的,要不是抓到他我都不知道該往哪走,走了有一會兒我聽到有人說話,轉過一個彎後前麵一亮,出現一個大廳,裏麵站了不少人,能有二十多人,有一半是穿黑衣服的教員,另外一些人穿著普通衣服,花花綠綠的啥顏色都有。
沒想到巴拉杜把我帶到他們大本營來了,再看來到大廳,巴拉杜也來了精神,嘰裏呱啦的衝著那些人說著什麼,我照著他的後背就是一腳把他蹬出多遠,一個狗吃屎趴在地上,嘴裏全是土。
再看那些人看到我以後亂吵吵的圍了上來,我大喊,“童雷在哪?你們把他關在哪了?”。
“嘰裏咕嚕巴拉烏魯呼”。
“我再說一遍,把童雷交給我,不然我一把火燒了你們的老窩”
“噶大慕斯掛啦路啦咿呀”。
把我氣的,這是什麼鳥語,一句也聽不懂,說聽不懂就隻能我自己找了,可是麵前這些人必須得先解決。
我把衣服緊了緊,那邊這時手上已經有拿各種木棍,我大叫一聲就像素了多少年沒見過媳婦似的衝進人群中,仗著自己有秘法有功夫,這些人我倒也不放在眼裏,跟他們打過幾次,發現這些人除了塊頭大點一無是處。
不一會兒就有兩人被我打倒在地,在這裏我可不能留情麵,不是他們倒就是我倒,誰心軟誰吃虧。
我是越打越猛,他們是越打人越少,最先衝上來的那個花花綠綠打手被我打倒了下一大半,那些穿衣服的人在外圍轉來轉去的,比這些人聰明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