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小友,老夫知道嫣然跟你乃是權宜之計,她嫁給你無非是為了不給周家借口聯姻吞並我蘇家,因此,你們結婚的事老夫雖然知道,但是實在是心中深痛,無顏見嫣然,老夫,蘇家,都欠嫣然這孩子太多啊”雖然蘇慶祥語氣聽起來很平淡,但是老廖發現他說完眼角都有點濕潤。
不知道為什麼,今晚聽到蘇伯,還有蘇老爺子這麼說,老廖忽然感覺自己這個所謂的老婆,有點像一朵迎著朝陽,無懼風雨的小百合花的味道。
對她當初那種一看到她那麼漂亮就想上她,這種下流感覺似乎漸漸開始淡了。
“等下我會給你一百萬,作為你待在她身邊的報酬,但是我對你隻有一個要求,就是不要傷害她,不指望你能疼愛她,嗬護她,保護她,你不要再給她帶來困擾,就好,一年一百萬,老夫絕不食言。”看到老廖沉默著不說話,蘇慶祥繼續淡淡的說到。
老廖沉默了一下,忽然抬起頭對著蘇慶祥的眼睛,認真的說到:“首先,我不會要你的錢,我廖某不喜歡無功不受祿,再加上我跟蘇嫣然本來就有約定,離婚那天自然會有報酬,所以這筆錢,你不用給,我也不會收;其次,這次的事是我的責任,但是我保證,絕不會有下次影響她的事。無論是跟您孫女本來的約定,還是我廖某本來就不喜歡被別人影響我生活,同樣,也不喜歡影響別人的生活,所以以後的生活您盡管放寬心,今晚很感謝您讓蘇伯來保釋我,時間不早了,我要走了,您老也早點休息吧。”
說完,也不管蘇慶祥還要說什麼還是要給錢,老廖果斷拉開門而走。
出門的時候,蘇伯讓保鏢去送一下老廖,老廖直接說不用。找個了沒人的地方,老廖召喚出法拉利,不過沒有開到“夫妻”別墅,而是駛向了海邊,抽著煙,望了一夜大海.......
暖暖的陽光透過車窗照在身上時,本來是應該有一種被幸福籠罩著的感覺。喜歡看天空,喜歡藍色,像雨後的青石板,處處是清爽,透露出令人舒服、雅致的感覺。
然而這個帶著墨鏡,聽著歌曲,表麵上依舊是那麼冷酷霸氣的女子,此刻心中卻是盛滿淚水。
早晨起來之後,薑奕開了別墅裏一輛雷克薩斯去忙自己的事了;自己也要去上班,但是出發時,她的助理馬麗麗已經通過電話告訴她,一大波記者此刻正在公司門口等著她;還有公司的股價,今天早上跌了0.7%;周貴龍更是早上打電話粉刺他們的“真愛”,雖然她最後以一句“我樂意,管你叼事”把他掛了,但是,內心的委屈像是潺潺的流水一樣,很清晰透明的悲傷;隻不過強忍著不哭罷了。
如果所料不差,二姑蘇春水已經慫恿四叔蘇蘇哲錫一起,在爺爺麵前說她的壞話,要收回公司的控股權.......爺爺,想起年紀那麼大,身體也不好的爺爺,此刻一定在為她怒斥她們,心中更是悲傷。
廖覺非,你TM什麼叼人!
我上輩子是TM欠你欠到什麼程度?你這樣害我。
我恨你。
到了公司以後,蘇嫣然沒有下車,而是給馬麗麗打了電話。於是,馬麗麗推來一群圍著的記者,跑到了蘇嫣然的寶馬X6,打開車門,上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