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著一個鼓鼓囊囊的手提包,平穩的行走在大街上,周圍車鳴人喊,但馮達卻精神集中,神情平靜,沒人知道這個手提包裏有著多達10萬美金的現金。這裏是位於天津市的一條普通的人行道上,馮達準備從這裏前往目的地,一條在天津十分著名的古玩街,買下自己早已惦記多時的一幅字畫。
沒人會想到,這個穿著普通,長相平凡的二十七八歲左右的年輕人,是世界五百強企業之一的亞洲區總裁,除了在商業和職場上的突出經曆,馮達也就比較喜歡古玩和曆史,現在,他正準備去古玩街買一幅字畫。
十分鍾之後,馮達已經走到了古玩街的路口,望著裏麵林立的古玩商鋪和地攤,聽著討價還價的顧客和攤主的對話,正準備走到古玩街盡頭的商鋪處買下那副字畫。馮達聽到了耳邊傳來的一絲呼嘯聲,聲音好像是從上空飄過,他的第一反應就是抬頭望天,很自然的看見了天邊一顆冒著紅光的星體正在向遠方飛去,突然,一束紅光向他的腦袋射了過來,速度太快,他毫無反應的倒了下來。他沒發現的是,周圍的所有人好像都沒有聽見那聲呼嘯聲,隻有在他倒下之後,才急急忙忙的圍了過來。
神州大陸,諸侯林立,連年混戰,天下已不是當初的天下。而在位於北方的冀州鄴城道的魏郡,一個年輕人正在醒來。
馮達剛睜開眼,便是一愣,他發現自己躺在一張床上,由於剛剛睜眼,還看的不是太清楚,隻是覺得陽光有些刺眼,大概看見床前有一道帷帳,周圍的各種家具也都古香古色,但卻門窗緊閉,沒有一絲風的氣息,讓他覺得悶的慌。他想起身去把門窗打開,但剛剛動了一半的身子,才發覺自己渾身無力,身體不由自主的落在了床上。
安靜的房間發出了“咚”的一聲,突然,在屋子中間的地板上,蹦起了一個瘦小的人影,隻聽一聲驚喜的呼喚:“大公子,你醒了?奴婢可著急壞了,我現在就去告訴老爺和夫人。”說完這句話,立馬跑了出去。
而馮達已經被剛才的稱呼驚呆了,我難道沒死?我是到了古代了嗎?那麼這是哪個朝代啊?正在思考的時候,門發出吱的一聲響,從門外當先進來了一位四十左右的中年男子,落後半步的則是一位中年婦人,後麵跟著一位五十多歲的老頭、四個跟班以及一道瘦小的人影。
“伯謀,身體好點了嗎?”當先進來的中年人走到床前,問向馮達,隻見這人身高七尺五寸左右,麵向方正,兩眼精光暗藏,手撫一截已達一尺的長髯,聲音溫和而不失威嚴,一看就是一位剛直而不失聰慧之人。
這就是我這一世的父親了嗎?馮達心裏問自己,但嘴上可不敢怠慢,“回父親大人的話,隻是身體有些無力而已。”
這時,落後中年人半步的婦人坐到床邊,抓住了馮達的一隻手,聲音之中透出了一股悲意,“伯謀啊,你昨天晚上突然發燒,昏迷不醒,你父親大人請了魏郡最好的大夫張神醫來為你醫治,今天你可總算醒了。”說完之後,眼角開始流淚,馬上泣不成聲。
馮達看著眼前的母親大人,雖然已到中年,但臉上仍然十分精致,成熟端莊,年輕時定是一個十分美麗的女子。此時卻因為擔憂自己而流淚不止,這使得馮達的心底有一絲暖流湧過,在他二十多年的前世經曆中,由於是孤兒,母親的愛護一直沒有體會到過,沒有絲毫猶豫,馮達輕輕地叫了一聲“母親大人”,雖不知到底處於哪個朝代,但心底決定了這一世要努力奮鬥,來報答這位母親的養育之恩,一切盡在不言中。
“馮安,你去把張神醫請來,就說我兒醒了,請他再過來看看。”中年男子威嚴的聲音又一次響起。“諾,老奴這就去,”那個五十多歲的老頭快步走了出去,過了不到半個時辰,就見馮安滿頭大汗的當先跑了進來,後麵跟著一位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隻見這人身高七尺,相貌端莊,長須飄飄,臉色平靜,一看就知是一位有著不俗本領的醫中聖手。
一見此人,馮達的父親母親便道了一聲張神醫,這人也是立馬和馮達的父親母親打了一聲招呼,之後,便跪坐在床前搭上了馮達的手腕,過了一小會,隻見此人麵帶微笑的站了起來,對著馮達的父親說:“馮家主,令公子的病已無大礙,隻需再休養兩天,便可痊愈。”馮達的父親神情一緩,立馬說道:“馮安,為張神醫備五十兩黃金,答謝張神醫。”“不必不必,以馮家主的為人,我如果再收錢財,我這張臉往哪擱,”隻見張神醫連連擺手。“以我的為人,如果你張神醫不收診金,才是讓我這張老臉沒地擱啊!哈哈哈!”說完便大笑起來,看的出來,兩人十分熟悉,又談了兩句,張神醫便告辭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