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於大宋荊南紀山的一座竹舍裏,有一位麵貌十七歲左右的少年安靜的躺在竹床上,旁邊另有一位更顯年輕的少年在低聲哭泣,“哭哭,就知道哭,再哭給我滾出去哭。”聽到這嚴厲的訓斥,少年立馬停止哭泣,但紅腫的雙眼卻顯示出他此時更加難過。“好了,先生不要把怒氣全發泄到阿懹身上,誰能知道好好的天氣怎麼會突然有閃電出現,並且還好死不活的劈向阿懷和阿懹”。聽到這話,那位一直腰纏一把利劍的三十多歲道人火氣降了不少,對向勸他的那位老人道“阿懷和阿懹是我兄長臨死前托付給我的,我答應兄長要照顧他們,如今阿懷生死不明,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還如何向死去的兄長交代?”。聽到這自責的語氣,屋內剩餘的幾人都沉默了下去,“不行,我不能再讓阿懷這樣下去了,我現在就下山到縣城裏抓一個郎中過來。”聽到這話屋裏的人頓時騷亂起來,隻聽最為年長的那位老者說道“不行,先生目前是戴罪之身,明目張膽之下進縣城憑先生的武藝自然是渾然不懼,但這次是為了抓一個郎中,先生可保證自己帶一人後仍可全身而退嗎?”。“我覺得可讓我兒馬強代替你走一遭,他是白身,又頗有武藝,大家也放心”。說完屋裏的其他人都點頭表示可行,人群中,一位頭上有一縷白發的二十出頭青年立刻應道“我看阿懐如今昏迷不醒,心裏著實不是滋味,早就想下山去城裏抓他一兩個郎中來給啊懷看病了。”說完就轉身離去。
夜幕降臨,此時躺在竹床上的李懷,也可以說是李樂已經醒了,至於白天的那個晴天霹靂就是他靈魂穿越的媒介,當時自己一下子闖入李懷的靈魂,雙方爭奪身體的控製權,都想消滅對方,所以才陷入昏迷,經過四個時辰的爭奪,李樂終於吞噬了李懷的靈魂,並且接收了他所有的記憶,靈魂也由於吞噬,而顯得格外強大,其實他不知道的是,自己的身體經過閃電的洗禮,已經變得格外強壯。通過消化李懷的記憶,他知道自己有個親弟弟叫李懹,也就是紀山五虎的首領,自己的叔父叫李助,江湖人稱“金劍先生”,是一個步戰打的盧俊義落荒而逃的絕世劍客,憑他上世的記憶,自己的叔父可以說是水滸世界的第一步戰高手,就是不知周侗,王進和自己師傅相比誰強誰弱,屋裏的那些人應該就是原著中“紀山五虎”中的“白毛虎”馬強,“獨眼虎”馬勁,“赤麵虎”袁朗和“隆中四勇將”中的糜勝,以及馬氏兄弟的父親。想想都覺得震撼,一個超五虎,四個五虎,一個強八膘,目前看他們和自己的關係,估計沒王慶什麼事了,如果也再把……
正在陷入自己幻想內的李懷突然間被一陣求饒聲給驚醒了,“各位大王,公子身體真的無礙啊!求求你放過我吧,我上有老下有小…”,“閉嘴!你這個庸醫,要是阿懷身體無礙,怎麼如今仍昏迷不醒,我看是你醫術不精,今天不給你點教訓,你不知道我糜勝的厲害”。說完就聽到門外的淒慘叫聲,李樂知道自己該出聲了,萬一門外的郎中吃不住糜勝的拳頭死掉了,那就又多了一樁命案了。說完就喊到“糜兄,別打了,我已經無礙了。”
聽到屋內阿懷的聲音,糜勝立刻丟掉自己手裏拽著的郎中,立刻進入竹屋裏,院內剩餘的人也立刻進入屋內,見到本來躺在床上的李懷,已經挺起身靠在竹牆上了,李助立刻上前扶著李懷“大朗身體虛弱,多躺下休息。”李樂看到自己叔父眼裏的關愛,本以到口的“我身子無礙”硬被自己給咽了回去,“哈哈,無礙就好,大朗是吉人自有天相,大難不死,必有後福。”馬老高興的說到,“是,是,阿懷就是吉人,被雷劈了都不死,不不,我不是咒阿懷啊!我是想說阿懷是吉人,雷都劈不死他。”聽到糜勝的怪叫,屋內的氣氛更加活躍,各種笑罵聲充斥著這個簡陋的竹房,充滿著這個格外明亮的夜晚……李樂也樂在其中,隻是心裏確多了一份憂愁和堅定“既然我到了這個時代,我就絕不允許任何人來傷害你們,從今夜起,李樂已死,有的隻是李助的侄兒,李懹的大哥—李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