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道
“你是天青還是天藍？”空瘝問。
“空瘝，你放過她們吧，她們什麼都還不懂。”
“等她們成了氣候那就晚了。”空瘝停頓了一下，“我知道了，你是天青。”
“你敢肯定？”
“要是天藍的話早該動手了，怎麼還會跟我廢話。”他笑，“你們怎麼又把她們接回來了？送走了，還何必再給自己添麻煩，是舍不得嗎？”
“你才是麻煩呢！”麻衣嘀咕了一句，往後挪了一小步。
“天青，快帶她們!”怎，怎麼回事？怎麼有兩個媽媽？這個突然出現的女人是誰？天青和天藍？天哪，怎麼會這樣？
我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媽媽就拖著我和麻衣從後門離開。
“她是誰？為什麼和你長得一模一樣？”我停下來，甩開媽媽的手。
“快走啊，媽媽現在沒時間跟你們解釋。”
“你不說，我就不走。”
“是你們的媽媽。”
“什麼？”
“也是我姐姐，其實一直以來，都是我們輪流照顧你們的，你們不是我們親生的孩子。”
“為什麼不早告訴我們？”
“我們不想讓你們知道，那樣隻會圖增你們的傷痛，也不想你們因為有兩個媽媽而受到非議，然而現在，一切都不重要了，隻要你們好好活著，就足夠讓我們快樂。”
這是我和麻衣料不到的結果，該怎樣？我們茫然，“媽媽。”我喊。
“快走吧。”天青媽媽拽著我們朝山穀走去。
“到了，到了。”她說，“哎呀，藍姐的光屏我不能破。”青媽媽很著急，我並不知道為什麼藍媽媽的光屏她不能破。“你們可怎麼回去呢？”
“回不去了！”空瘝斷喝一聲，糟，藍媽媽呢？
“這，這——”空瘝很吃驚的樣子，“這是哪兒？”
“你看不見這地方的。”青媽媽說。
“我明白了。”空瘝收斂了一下情緒，“現在她們回不去了，留在世間終成禍害，讓我收拾了她們吧。”
“不，我不會讓你動她們一根毫毛的。”
“那，別怪我不客氣了。”空瘝的手心裏冒出紫色光球，越來越大，青媽媽張開雙臂把我們擋在身後。
“讓開。”空瘝說。
藍媽媽？她來了，她還好吧？她站在空瘝身後不遠，她跟青媽媽點了點頭，她們要幹什麼？
我看見藍媽媽和青媽媽通體發光，空瘝將光球朝我們砸來。
“小心。”我喊。
藍媽媽和青媽媽的光環迅速膨脹，空瘝的光球碰到青媽媽的翠色光環，什麼？它融進去了！兩個光環很快就夾擊了空瘝，空瘝被夾得動彈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