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不得不承認,迫於很多因素,包括那個神秘男人的要求,我不得不對故事中的很多人名、地名和事件進行隱晦地敘述。發布這個故事的初衷就是讓大家對這個世界多一些了解和反思,很多層麵的事情不是用常規理論能解釋清楚的,比如我們現在的物理、數學、生物、化學知識體係,也許在不久的將來,人們會知道一些真相,存在於我們這個世界上的未知領域的很多事情,比如共濟會,比如UFO,比如51區……我們真的很渺小,來源於自然而最終還是得臣服於自然,任何時代文明都是漫漫自然史中微小漣漪,那種唯我獨尊,以高級生物自居,妄想統治自然的想法是那麼的幼稚和可笑。
藍龍確實是真實存在過於這個世界的神秘而高貴的生物。就像北歐神話中的許多生物一樣,因為磁場的改變,大陸板塊的漂移,時間空間的分割錯位,存活於這個時間和空間的人們已經無法再用現有的知識體係去解釋這些看似神話的事物。
我作為一個普通的旅遊者,在美國西部旅遊期間無意中接觸到的這個故事,徹底改變了我的認知體係,乃至我的整個人生。
2003年那個幹燥而多事的春天,地處東方的中國在SARS病毒的肆虐下進入了非常時期,啟動了強製隔離的應急措施,對出入境進行了嚴格的限製和篩查。而遠在美國西部一個遠離塵囂、恍若世外的美麗小鎮走親戚的我,不得不在一個遠方叔叔家滯留下來。百無聊賴中我與堂弟經常回去叔叔家西邊的山林裏打獵,野兔、野雞什麼的小物件是我們的常規“勝利品”。當然也偶爾也會去圍捕一些較大的獵物,比如一隻小野豬什麼的,那絕對是堂弟的拿手好戲,據說是和附近保留地的一個神秘部族的少年學來的捕獵方法。
而我在經過無數次擦肩而過後,終於和堂弟遇到了那個神秘少年,可惜他們的衣著已經與現代人無異,也會騎自行車,也會駕駛汽車,住的房子與叔叔家沒有太大差異,除了房子內的裝飾帶有神秘色彩外,其餘幾乎和現代人的生活方式完全一樣。這些讓我大失所望,神秘感的消失讓我提不起多大興趣。但是不妨礙我們與那個神秘少年成為好朋友。
在漸漸熟悉後,我在一次湖邊狩獵時,被那個少年指向的湖對岸群山環繞的一處山穀產生了莫大的興趣。他說他們部族的人在最近幾年經常會在夜裏看到一種已經消失翼龍,就出沒在湖對岸的密林中,但從來沒人敢深入進去一探究竟,部族裏的人都說那是聖物不可窺探。
我慫恿堂弟說服那個少年一同前往但是無濟於事。但天生喜歡獵奇和崇信神秘事物的我,終於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與堂弟驅車前往那個神秘山穀。
在蜿蜒近百公裏後,我們在天微微亮時到達了那個霧氣繚繞的山穀。當時天氣不好,陰雲密布。穀中溫度明顯高於外麵,我與堂弟在把車子開到沒有路可走的地方,終於隻好下車徒步前行。潮濕而泥濘的地麵讓我們步履艱難。在天光大亮的時候,我們來到了山穀的中央,那裏竟然有一處深不見底的“天坑”,坑內荊棘密布,林木交錯,很難找出進入之道。在一陣毫無意義的折騰後,我們隻好坐在坑邊吃起了自帶的幹糧,唏噓感歎自己有限的勘察能力。一直待到接近中午,在百無聊賴、沒有結果的等待之後,原本指望能一睹神獸真麵目的我們最終還是決定放棄這段探險,驅車返回。豈料在回來的路上,我們在一間毫不起眼的小酒館中遇到了一名在當地難得一見的具有白人特征的男子,雖然皮膚被曬得黝黑發亮,但是歐羅巴人種的特征還是十分明顯。那名男子上身幾乎裸露,後背上有一個異常奇特的淡藍色十字形圖案,好像天然生成。
我們在離他不遠處找了個地方坐下,準備要些喝的,外加一些點心。
那名男子的到來顯然引起了大家的注意,人們竊竊私語。我們也直覺這名男子與那個山穀有關,不停地打量著他。但那名男子絲毫不在意的樣子,在一頓風卷殘雲後,起身付錢離開。我們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緊接著驅車跟在那名男子的後麵。
果然與我們的預想一樣,那名男子驅車駛向了那個神秘的山穀方向,我們興奮無比,期待盡快看到我們想要的。
在接近山穀的時,突襲而至的一場雨增加了我們的駕駛難度,而那名男子似乎有神助,車速絲毫不減,平穩依舊。
我們與他漸行漸遠,最終跟丟在湖邊一個叢林密布的拐彎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