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喬嬌美的容顏上露出一絲疑問,武空見南喬如此的疑惑,就對南喬道:“南喬姐姐,這隱身藥是丹門齊橫在丹祖那得到的,原本那‘隱身丹’是丹祖為考察門徒時煉得,掌門齊橫十分溺愛小孫子,就將‘隱身丹’給齊天用來參加三清修道院的測試。”那齊天仗著自己隱身,短時間內打了皇甫臻十下,皇甫臻也不是善類,閉上眼睛靜止不動,一伸手就抓住了齊天,齊天嚼著藥物現身了。
按照標準,齊天打皇甫臻十下,也就是跟皇甫臻過了十招,也是可以進入三清修道院。齊天退下比武台,站到勝利者的隊伍中。突然有一人閃到台上,亮出寶劍,院長對著獨臂麵具男道:“還在記恨劍宗?”獨臂麵具男道:“當初自己年少輕狂,破了劍宗的《天罡三十六式》與《地煞七十二劍》,又因為師傅一心閉關,不去救圍困在破龍穀的武擇添老元帥,一怒下與當時的僧半魔也就是剛剛得道的僧半佛創建‘小賢莊’,其實心裏還是掛念著劍宗的人。”
獨臂麵具的李皖弘看著舞台上與皇甫臻對峙的人,麵具下的眼角有些濕潤,卻一直沒有眼淚落下。台上與皇甫臻對峙的人在第十招,敗下陣來,按規則隻要打上十招,就可以進入三清修道院,那個劍宗的人也進入了三清修道院。在台下的南喬道:“我就是想要進入三清修道院,才來到這裏,小空空我上去了!”南喬就如同仙子下凡般落在比武台上,武空自言自語道:“小空空?”,一旁的店小二嘲笑道:“真是個傻帽,南喬小姐是因為你才來比武的。”武空一聽這話,有些不知所措。
台上的皇甫臻看到眼前的南喬一愣,就和剛才的方南宮比較,感覺南喬就是“神”一樣的女子,隻應天上有,人間不會有這等女子。南喬蔥指輕輕地拿住一支玉笛,吹奏出《將軍令》,瞬間周圍的環境變得陰冷起來,南喬看起來更像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
武台周圍的地麵開始龜裂,從裂縫之中爬出“寒冰刺蝟”。武空很是好奇,當年武空昏睡在南宮琦懷裏,並未見過,所以對南喬有這手很是奇怪。皇甫臻也是當今少有的天才,自然知道“寒冰刺蝟”為何物?也不敢懈怠,將自己插在腰間的折扇拿在手裏,右手一揮,折扇就打開了。南喬笛音調子突然轉音,武台四周的“寒冰刺蝟”開始朝著舞台上爬,南喬笛音又換,“寒冰刺蝟”發出冰刺,皇甫臻拿折扇一揮,就改變了冰刺的路線,冰刺落地的地方刹那結出寒冰,皇甫臻道:“停……”南喬停了下來。
皇甫臻道:“你是敵不過十招的……”南喬笛音再變,皇甫臻一下閃到南喬側麵,折扇合起,將南喬的玉笛搶到手裏。皇甫臻道:“我還沒說完呐,你可是第一個逼我拿折扇的人,所以你過關了。”武空一下躍到比武台,皇甫臻目送南喬下去。對於武空的上台全然不知,武空知道自己不能泄露自己的真實姓名,就對著皇甫臻道:“在下孫武空,請多多指教!”皇甫臻沉思片刻道:“你倒是和一個小孩子的名字很像,那個小孩子極其的恐怖!”武空心裏極其複雜,天地之大無奇不有,沒想到今日竟然以這種身份與皇甫臻見麵,真是造化弄人。
皇甫臻將折扇插到腰間,武空有些不樂意,要是武空還是六歲的時候,還有那恐怖的天賦,而不是如今的十八歲,平平庸庸,別說十招,就算是把皇甫臻打敗也不算事,武空剛要拿出冥鳳,台下的店小二道:“小公子,不如讓我先來來,隻不過缺一件稱手的兵器,可否把你的兵器借我?”武空道:“小二哥,你別著急,我先跟皇甫臻打上一會,學習一下。”店小二道:“就依公子!”武空將冥鳳狠狠插進武台,武台一下裂為南北兩半,皇甫臻道:“你這是什麼兵器,少說也有萬斤!”武空道:“此劍名叫‘冥鳳’,重一萬三千三百斤,已經是一招了啊。”皇甫臻道:“還真低估了你,看來我也要拿出武器了。”
說完拿出折扇,將折扇化為一把劍。武空一劍朝著皇甫臻砍去,皇甫臻用劍在頭頂一橫,雙腳已經陷進去,硬是扛下這一劍,笑道:“真是有兩下子,值得和你好好玩玩。”一道劍氣朝著武空飛去,武空不敢怠慢,身子一歪,劍氣從武空左臂擦過,武空已經練得銅身鐵骨,還是被劍氣所傷,左臂淌出紅血,血滴並未滴到地上,而是以一個圓珠狀在地上,皇甫臻道:“越來越有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