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空對著僧半佛道:“你已經遁入佛門,可以不顧武家榮恥存亡,但我不行”說完這話,將僧半佛推開,一個人下床,背起冥劍,走出房間。武空一個人來到,小賢莊的“雙魚湖”,靜坐在八角涼亭內,想著一些東西,想著想著就想到《無相般若經》與《天罡地煞》,念道著法決與劍訣,細細一想感覺這兩大門派的東西,似乎有些內在的聯係,卻又說不出來,真是急迫自己的腦袋。
想不出來,武空就不去想了,開始欣賞著美景。武空一直在練習,並沒有留意小賢莊的美景,小賢莊真是夠大的,若是步行,恐怕一個月也是不走出小賢莊的後園,後園之內不僅有“雙魚湖”的水光瀲灩晴方好,也有接天嫩葉無窮碧的草原,更是有氣壯雄偉的怪山,真是美不勝收。武空想:若有一日大仇得報,就來這裏研習修真,娶一心愛的女子,在這裏過日子,必定是很是美好。
想到這裏,武空一下躍起,幾步就來到千裏外的流沙河,一頭紮進裏邊,開始向源頭遊去,這次武空憋足力氣,揮舞雙臂向源頭遊去。這次武空終於遊到源頭,當武空遊到源頭時發現一個怪事,這源頭的沙源竟然是一隻金鳳在吐金沙,真是奇怪。武空的冥劍開始有些躁動,顫抖的劍身朝著金鳳飛去,刹那間,冥劍將金鳳吞噬進劍身,此刻的冥劍開始發生變化,劍身為修長白色的鳳頭狀,劍柄是鳳尾狀,看上去極其的有藝術美感。
這時流沙河也已經消失不見,徒留一條彎彎曲曲的幹枯的河道。李皖弘和僧半佛像鬼一樣悄悄地出現在武空的身後,哈哈大笑起來,把武空嚇得半死,掄起冥劍就砍,劍氣生生將二人的衣角削下來。二人瞬間閉嘴,阻止武空道:“是我們兩個!”武空這才收起冥劍。李皖弘道:“如今你已經把沙鳳收服,你這把‘冥劍’,應改為‘冥鳳’如何?”武空點點頭。李
皖弘道:“你現在就可以去闖‘鐵錘陣‘了,我帶你去。”說完抓起武空就飛到鐵錘陣麵前,在武空的麵前有無窮無盡的鐵錘在晃動,普通人進去必將必將打成肉餅,有去無回。武空看到眼前的鐵錘一下就懵了,眼前的鐵錘晃得武空都眼花。李皖弘一下把武空推到鐵錘陣中,把武空一陣亂捶,打得武空找不到東西南北中。幸虧武空在流沙河內練過鐵布衫,到這裏打到武空,武空沒有成為肉餅。
武空一臉無辜,睜大眼睛怒氣猙猙的看著李皖弘,而僧半佛卻一心念著大悲咒,裝作沒有看見武空。武空隻好硬著頭皮闖鐵錘陣,武空左閃不及,被鐵錘砸中,眼冒金花。武空一怒,鼓足勇氣,一口氣穿過鐵錘陣八百裏,還差九十九裏,就到盡頭了,可是武空真是有些撐不過去了。武空道:“李叔叔,對不起了!”瞬間拔出“冥鳳”一揮,劍氣蕩氣回腸,將眼前的鐵錘陣盡數毀滅。
李皖弘大罵:“臭小子,你敢毀了我的鐵錘陣?”一旁的僧半佛:“既然你要讓他闖,就該承受這些,你不是不知道,這小子什麼事都幹得出來。”武空見那些鐵錘陣毀壞後,就像是漫步一樣,很是瀟灑得意。大陣外的李皖弘看到武空更是生氣,想要闖入大陣將武空揪出來,暴打一頓。僧半佛一直盯著李皖弘,生怕李皖弘做出傷天害理之事。打打不過僧半佛,說說不得半句,更是窩火。
武空將冥鳳拋出,武空躺在劍上,飛出鐵錘陣。來到在陣另一端等候的二人,武空懸在空中,然後跳下來,跟二人施禮。李皖弘道:“你如今能夠禦劍,並不是你的修為很高,而是冥鳳的原因,以後需要努力。”僧半佛道:“如今這裏已經不能讓你繼續修行了,需要到更廣闊的地方學習。帝國的三清修道院,開始招新生了,你去試一下吧。”武空道:“謝謝,三爺爺!”說完,背起冥鳳就離開小賢莊。李皖弘望著武空的背影,對著武空離開的方向道:“三清修道院見!”僧半佛道:“這孩子命途坎坷,但也奇遇不斷。”李皖弘道:“你說連皇甫老祖這樣的大人物,甘願做武空的那把劍的劍靈,到底怎麼回事?”僧半佛一聽這話轉身就走,走時留下一句話“佛說不可說,不可說。”李皖弘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