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公子,請問你是……”一個二十五六歲的婦人在院裏洗衣服,看到王明陽的到來,有些奇怪的問。
“哦,我想問一下,這是陳三的家嗎?”
“是啊,他是我公公。”婦人眼睛沒有離開王明陽的身上,她從來沒有見過像他這樣一表人才,談土優雅的人。看他的穿著打扮,也一定不是一般人家的。
“那他在家嗎?我有點事想問他。”王明陽看到婦人盯著自己,有些不自在的輕笑了一下。
“哦……”婦人這才回過神來,有些不好意思的說:“你等等,我給你去叫。”說著,她往房裏走去。這時從房間裏走出一個老婦人,年青的婦人忙問道:“娘,我爹睡醒了嗎?那位公子說有點事情想問他。”
老婦人轉頭看了看王明陽說:“他還在睡呢,你去叫醒他吧!”
“嗯,我這就去。”
老婦人走到王明陽麵前熱情的說:“公子,你先請坐,他很快就出來了,喝點水吧!”
“謝謝。”王明陽坐在了身旁的石凳上。
“誰找我?”陳三從房裏走出來。
“是我,老伯。”王明陽站了起來,讓陳三看到看己。
“哦……公子坐。請問公子,我們認識嗎?”陳三盯著王明陽看了半天。
“不是,老伯,我今天來是想問一下,你曾經是不是在萊州的金礦做過工人?”
“是啊,我在金礦幹了十多年了,公子問這個做什麼。”陳三奇怪的問。
“是這樣的,老伯,我是朝延派來的,想對這件事了解一下,您在金礦做了十多年,後來又為什麼不做了?”
“這……我三十來歲在礦上幹活,四十多歲的時候,不知道是什麼原因,金礦變成私人的了,而我們這些年齡大一點的人就成了他們第一批開掉的人了。”
“成私人的,老伯,你能說清楚一些嗎?”
“當時我幹的時候,金礦還是朝延的,後來朝延把金礦轉讓給了私人,讓私人去開發了。”
“那您知道朝延為什麼把金礦讓給了私人嗎?那個金礦成什麼人的了?”
“這我也不太清楚,我隻是一個小小的苦力,怎麼會知道那些事呢。”
“那老伯,在您認識的人裏麵,有知道這事的人嗎?”
“這……讓我想想……”老伯想了半天,拍了一下大腿說:“有了,我記得當時和我們一起幹活的馬強,他說他在一次運金子的時候知道了什麼,還見過金礦的主人。”
“是嘛!”王明陽心裏高興了,這一趟總算沒有白來,“那老伯,他現在再哪,麻煩您告知在下。”
“哦,我也忘了他住的那個地方叫什麼了,不過我記得去那的路,我可以帶你去。”
“那太好了,謝謝您啊,老伯。”
“不用謝,我看你這孩子人挺不錯的,所以我一定幫你找到馬強。”
“嗯,老伯,那我們現在就去吧!”
“你這孩子,不能這麼心急,他家離這很遠的,現在天也快黑了,你明天早上來,我帶你去,到時候我們早去早回。”
“也是,那老伯,麻煩您了,我明天在來。”
“爹,您把孩子抱著,我去和娘做飯,讓客人留下來吃個飯在走吧!”年青婦人從屋裏抱著一個幾個月大的孩子放在陳三的懷裏。
“嗯,你去吧。”陳三接過孩子,那高興的樣子,真是無法言語。
“這是您的孫子啊!多大了?”
“嗯,六個多月了”
王明陽靠近孩子,看著他好小,“好可愛……他還會笑,您看他都對我笑了。”
“嗬嗬,公子,你就留下來吃個晚飯在走吧!”
“不了,老伯,明天早上我在來。”說完,王明陽起身道別。在回府的路上,他一直在想著金礦,想著陳三的話,想著他們一家的樸實善良。
“陽兒,回來了,查的怎麼樣?”王之項看到一臉心事的王明陽,關心的問。
“嗯,已經有點線索了,等明天見了馬強,會了解一些金礦的事。”
“馬強,和金礦有關的人嗎?”
“是的,義父。”王明陽把自己所查到的和陳三一家的事都向王之項報了一遍。
聽完王明陽的話,王之項想了想說:“看來金礦的事還很複雜。”
*本文版權所有,未經“花季文化”授權,謝絕轉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