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這件還不錯,挺適合你的。”夏一麵從浴室出來,一麵對著坐在沙發上看書的佐說著。
“喂,你明明早就看到了,卻不早提醒我,你是故意的吧?”佐不抬頭,故作深沉卻又暗含慍色的說著。
“啊,這個嘛,你別說,乍一看,你還是挺好看的,而且,恩,還還挺大的……不過,不能看太久,太久就原形畢露了”夏難得的拋開自己冷冷的麵具,故意調侃著佐
佐低頭看看自己的胸前,然後仔細思索著夏的話,突然覺得哪裏不對勁,憤怒的將手中的書朝著夏砸去。
“你說,不能久看是什麼意思,老娘長到這麼大,還從沒讓別的男人這麼清楚的看到過呢,還從來沒有人說過我不耐看呢,我可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喬一邊叫嚷著一邊站起身來,她這話說得倒也不錯,喬雖不算是驚豔絕倫,遺世獨立,但也算是天生麗質,窈窕貌美,自小就在一起上課的他們,夏也早早在小學的時候就看到過班裏人為了爭坐在她旁邊的座位吵得不可開交,就差大打出手了,好在班主任最後還是換了一個女生坐同桌了事,不過也就持續了兩年,以後的同桌就隻是夏了,說是佐自己申請的。
眼前的書從夏的身邊輕輕飛過,夏微微一側身,書就閃了過去。
“別生氣嘛,我在開玩笑啦,誰不知道你是貌美如花。”夏有意或恭維的說著,說罷,俯下身體,撿起書,伸手向佐遞去。
“哼,這還差不多。”佐轉過頭來準備接書。
“喏,給你,如花。”夏一臉邪笑的送給佐。
佐拿起書就向著夏砸去,好在夏早有準備,又一次華麗麗的閃了過去,一溜煙得朝著梳妝台跑去,留下佐一個人在風中淩亂。
洗去了一身塵埃夏彰顯著青春的活力與帥氣,就像是上帝在造人的時候錯誤的編碼,竟然有如此智慧與美貌融於一身的人。
佐把書堵在自己的麵前,目光卻已經瞄到了夏的背部,雖然他們從小一起長大,她也見證了他是如何從一個可愛小正太進階成為冷傲高富帥的全過程,但是,他們如此近距離的接觸卻還是很少很少的,因而,宛若天物的身形還是讓他深深陷入青年男女無可避免的荷爾蒙詛咒。
“喂,你還沒看夠嗎。”夏麵無表情的說到。
佐知道自己被發現了,愣了愣神,緊接著故作鎮靜地說著,“哼,我在看書啊,有沒有看你,你管我呢!”話一說出口,佐就覺得不對勁,他也沒說自己是在看他啊,這自己不是不打自招了麼。
“奧,你的書拿倒了。”
佐低下頭看了看,發現從始至終,自己的書一直是倒著拿的,而這一切都被坐在梳妝台前的夏看得一清二楚,自己的花癡行徑被別人看得一覽無餘,自己還自得其樂呢,佐於是尷尬的將書倒過來,
“老娘,就喜歡這麼看書不行嗎,不和你說了,我要去睡覺了。”
佐故作生氣的走著,卻又不自覺地跑了起來。
“哎,人帥就是沒辦法。”夏衝著鏡子裏的自己說到,然後又自己給了自己一個嘔吐的表情。
“估計時間也差不多了”,夏很快的整理好衣裝,朝著窗外月亮的位置看了看,通過月亮的位置判斷時間還是從小出遠門學會的知識。
“正戲也該開始了。”
說著,他露出了一絲得意的笑容,走向佐剛剛走進的臥室方向,不忘臨走時吹滅了梳妝台上的那盞蠟燭。
聽到外麵有人走進來,躺在床上的佐有了一絲警覺,不過看到來人是夏,她倒是有了一絲絲鎮靜,身形瘦弱的夏總能給她足夠的安全感。
佐,此時正躺在雕工精致的木床之中,精雕細琢,盡顯大師風範,遠遠不像是明朝初葉,青黃不接的年頭裏偏僻驛站的東西,就連與剛剛經曆的周瑜家大院相比,這裏的雕刻都有過之而無不及。
隻見,夏匆匆進來,吹滅了桌子上的蠟燭,整個屋子就失去了最後一絲亮色,整個廂房都沉浸在了一片昏暗之中,隻有淡淡月光灑下,純潔如洗,泛泛的風帶來涼意的同時,還帶來了絲絲曖昧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