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馬上驚魂(1 / 3)

自從被罰,我便很少出門,就是姐姐從宮裏回來那天我去請了一次安,別的不怕什麼,就怕再遇見四爺十七爺他們,到時候十七爺指定得諷刺我,為了不自討沒趣,隻好乖乖的躲到屋裏,偶爾跟著巧兒學習女紅,偶爾練練字。

可能是受到姥爺的熏陶比較多,閑來無事時,總愛寫毛筆字,不管寫的什麼,隻覺得看著她們美美的躺在幹淨的宣紙上,就會有種莫名的成就感。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自我知道字跡與胤禛相像時,心裏總是忍不住想,想他那日知道我字跡與他相像時的表情,他沒有過多驚訝,隻是睨我一眼時,表現出一種滿足感,微微一笑間,眸中盛滿柔情,他是什麼意思呢??

正在想著每次見到胤禛時,他的每次表現,卻覺得有人盯著我看,抬眼向外看去,果不其然,是十七來了,他許是見我發呆,好笑的倚在門上正盯著我看,他見我看向他,他終於忍不住笑著說“我還以為,花都長紙上了?”?聽著他的嘲笑,不跟他一般見識,倒是覺得他能來,我很開心,說道,“你怎麼會來?”說著由書案前,繞道了他麵前,他笑著進了屋子,明顯的比第一次我邀請他進屋時,放鬆許多,他坐在那笑著看著我說“幾日不見,所以過來看看”。

“真是難得”他聽著我說的話,知道我是在譏諷他,他自己忍不住笑了起來“是嗎?我倒看看是怎樣的幾個字,讓你寫的這麼專注。我來了都不知道”,說著朝書桌走去,拿起我寫的字,眸中喜悅突然變得有些黯然,我不明白他每次看到我的字時,為什麼都是這樣的表情,好奇的向他去,我不解他的表情,忙問“有什麼不妥嗎,”?

他笑了笑,掩飾了自己的情緒,接著說“我說,你這寫的也太像了?”,我知道他在說什麼,隻是我不知道該如何解釋?因為我確實不知道怎麼會這樣?隻好說道,“隻是巧合罷了,值得你一說再說”,他笑笑,自書案處,轉向軟榻,坐下後,我又說道,“今天來我這???不能隻是看我寫字的吧??是不是有什麼事??”

我靠在書桌邊上雙臂交叉著,好似一個女**,盯著他看,他笑嗔我一眼。搖頭道,“瞧瞧你現在這個樣子???誰敢娶你”,停了一下又接著說“也沒什麼事情,隻是皇阿瑪這幾日心情不是很好,我也不想在他身邊給他多加煩惱,所以來找四哥說說話”,我微楞?盯著十七,可見他說的又不是謊話,問道,“皇上為什麼不開心啊?”,“或許是因為????或許是因為別的什麼???”

他回答的有些搪塞,明顯不想告訴我事實的真相,不過,可想而知康熙的生命已經快走到盡頭,自己其實也是清楚的,畢竟是自己的身子,自己還是清楚的,隻不過身子是次要的的,天家大事,才是最重要的。這些年,發生太多事情都是他不想看到的,自己最愛的兒子胤礽的不爭氣,胤祥的圈禁,胤禩的挑釁,其他兒子各個朋黨相爭,為的卻隻是一個冰冷的皇位,又有誰是真心關心愛護他這個父親的呢???年近七旬的老人該有的他都沒有,午夜夢回時,多半應該是悔恨與痛心吧。。

看著十七相貌堂堂,如今雖不是最得寵,不過日後必然光芒萬丈,我很慶幸他不是九龍奪嫡中衝鋒陷陣的勇者,所以日子才可以過得那麼好。見十七為了康熙變得愁容滿麵,我安慰他道,“人都說,年到六十古來稀,萬歲爺今年都多大了??可見是人中佼佼者,自然心事比旁人多,你也不必太擔心”,我好心好意,卻不想十七如此拆我的台,說道,“你什麼時候也學會阿諛奉承不敢說真話了???”。

我說道,“我隻是看到為了一個高處不勝寒位置,弄得頭破血流害怕,所以才說的委婉些,誰像你,說話那麼不經過大腦??”,十七見我一語中地,笑說道,“這會子在我麵前說這些??前兒個,你不是也不知道四哥的脾氣秉性,都敢拿公孫跟他相提並論”。

我微楞,這他都知道???可見衣服已經做好了,胤禛也見到了??可是他究竟是喜歡還是不喜歡呢??當著十七的麵,我不好多問,回道,“我隻是公孫適合,才選給四王爺的”,胤禮見回答的雲淡風輕,不依不饒道,“那我不管,什麼花,配什麼人,你也得幫我做個選擇”,“瞧瞧什麼花,能配的上我皇阿瑪???”,見他如此,不好撥了他的麵。仔細的想著,知道康熙喜歡菊花,曾經說過的菊花在百花開盡時,仍然可以獨領**,“選菊花吧,”,我又說“,菊花百花開盡仍然可以獨領**,況且鄭思肖也有詩說“花開不並百花從,獨立疏籬趣味窮,萬歲爺什麼寶貝沒有見過,既然菊花是這冷風中獨領**的美景,萬歲爺一定會喜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