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子也在一旁豎起耳朵聆聽,希望打探點消息。陳彙稍有興致的看向不遠處的虎子,對紀靈悄聲說道:“這個人賊眉鼠臉,一副令人厭惡的樣子,定然不是什麼好東西。”
紀靈看了看虎子,也點了點頭表示默認,與陳彙兩人相視而笑。
虎子若有所覺的看了過來,他打量了兩人一眼,有些疑惑,他覺得這兩人有些不凡,跟普通親衛有點不同,但具體又看不出來什麼。
紀靈雙眼睜的銅陵一般:“看什麼看,鄉巴佬!”
虎子一個踉蹌,差點被氣的一頭栽進洪水裏,被管亥看不起就算了,連個親衛也看不起他,當真想當場吐血。不過虎子沒有失去理智,而是暗自記下了紀靈的樣貌,暗自詛咒:“等回到山寨自然與你好看。”
就在這時,陳彙突然發現陰沉而又洶湧的河麵上,隱隱出現了一艘小船,陳彙還以為自己眼花,不由得仔細的看了過去,發現並不是幻覺,那船緩緩靠近了過來,忽然,船上一道模糊的身影若隱若現,隻見那人影搭弓射箭向著自己船上射了一箭過來。
陳彙雙眼一冷,一鋼刀將飛出的弓箭一刀劈斷。
“好膽~!”
“混賬~!”
紀靈、管亥同時發出怒喝,發現弓箭射來的方向居然是直取黃邵的!
黃邵也是一愣,完全不知道到底怎麼回事:“怎麼回事?”
管亥取出後背躍鳥弓就要將對方射殺,虎子卻突然腳下一個踉蹌整個人倒在船上,加上河麵波濤洶湧,就在這眨眼功夫,凶手就消失在陰森的河麵中。
管亥大怒,一隻手將倒在船上的虎子提了起來:“混賬~!快說到底怎麼回事?”
虎子被管亥一隻手提起,當下駭然:“管...管將軍,在下不知道啊。”
“不知道?那就給我下水裏喂魚。”說著就要將虎子往河裏扔。
虎子是真的驚了,急忙哽咽著說道:“管將軍不要...不要殺我...我想肯定是石城山那邊的人做的。”
管亥疑惑:“石城山?石城山是什麼地方?”
“石城山原本屬於彭式頭領所在的管轄,一般嚴大帥跟嚴二頭領都駐紮在白虎山,石城山最近與我白虎山分為了兩股勢力,最近鬧得很僵。”虎子急忙解釋
管亥看向黃邵:“那為何要射殺黃先生?你作何解釋?”
虎子寒蟬若噤的小聲說道:“也許要殺我結果射偏了。”
“哼!射偏?我定要找你們話事人討個說法,若不是我們的人發現及時,黃先生已遭人毒手。”管亥將虎子丟在一邊憤怒道
黃邵衣襟透出了冷汗,這是他第一次發現自己離死亡那麼近,不由得感激的看向陳彙,他對管亥說道:“算了,也許真是一場意外。”
“算個屁,如果真是石城山的那幫人幹的我定然殺上山去,哪我波才大帥之死,就是因為彭式叛變所致,他的人我必定斬殺殆盡。”管亥真是怒了,咬牙切齒的說道。
虎子總算鬆了口氣,看來自己算是逃過一劫,想想剛才真是危險,差點被管亥丟進洶湧的洪流之中。不過他隨即一喜,他沒有說謊的就是,石城山的確與白虎山分為了兩股勢力,最近兩方人馬各自都選出新的頭領,但誰也不服誰,如果真能嫁禍給石城山對白虎山百利無一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