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將反賊紀靈捉拿,此人汙蔑本官,又與黃巾勾結,我看他們是一早商量好的,將其捉拿押往壽春交給袁公。”許貢命令道
紀靈臉色一沉:“許貢,果然是你,心虛了嗎?”
這時有守軍圍了上來,洞悉其中的紀靈當即爆發,三尖兩刃刀刀直取許貢,朱治急忙護衛:“紀靈,你瘋了?”
“朱治,你家主公盛憲就是許貢設計殺害的,莫要執迷不悟!”紀靈喝到
朱治驚疑不定,但還是不信,急忙帶領眾將護衛許貢進城。
紀靈被圍,奮力殺敵,他這時完全可以肯定,許貢定然就是主犯,不然為何如此不分青紅皂白要將自己捉拿?眼見許貢進了城,紀靈想要突圍,奈何數十人將他團團圍住,一時半會殺不出去。
陳彙見狀知道不可善了:“弟兄們,殺!”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雖然紀靈差點斬殺管亥,但也是授許貢指示,陳彙現在恨不得殺了許貢,此人人心險惡,居然還要斬殺管亥。更是汙蔑自己是黃巾同黨,把自己推得一幹二淨。
紀靈將士全部還在城中,根本不知什麼回事,此時跟隨陳彙一同殺敵
陳彙一刀劈翻一個在紀靈身後準備偷襲的守軍,對著紀靈嚷道:“管亥如果有個三長兩短我跟你沒完。”
紀靈這時可以說是鬱悶之極,自己被人當白癡一般利用了此時心情非常不好:“你也要跟我講事情來龍去脈說個清楚。”
陳彙殺退兩名守軍:“那是自然,許貢居然如此對我,我自然不會隱瞞什麼。”
“先撤退,管兄弟受了重傷,必須先看郎中。”紀靈這般說道
陳彙點頭,兩人領著剩餘的一些囚犯跟百來號黃巾從包圍中殺出一條血路,撤退了下去。
毗陵縣,許貢退回城裏,立馬派人追擊陳彙跟紀靈,然後命人先控製住紀靈數千兵馬。
“豈有此理,紀靈安敢如此。”有人怒道
許貢擺了擺手手:“給我準備筆墨,我要書信一封給袁術,紀靈此人與黃巾勾結,更是汙蔑我,此事不能這樣算了。”
“大人,在下鬥膽一問,隻想確認,盛憲大人之死,確實與許大人無關?”朱治問道,他心情非常沉重,盛憲待他不薄,現在他的死卻是迷霧重重。
“朱治?連你也不信任主公了嗎?”許貢身邊的人喝問道
許貢擺手製止那人再說話:“君理,盛憲太守之死,我也非常難過,我與你一同在他手下辦事,深得盛憲太守厚愛,此時應該聯手抗敵,我自然會讓人查清個水落石出。”
朱治雙手抱拳:“大人,在下有點不舒服,就先退下了。”
許貢微笑的點了點頭:“好,今天也累了,君理先行歇息吧。”
朱治走後,許貢身邊隻剩下一些心腹。
“主公,朱治有所懷疑了,我們是否將他...”那人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許貢瞪了他一眼:“最近風聲很緊,我們現在麵臨最大的敵人是孫策,此人現在趁亂奪我吳郡兩縣,肯定會與建業劉繇一戰,我們需整備兵馬預防將來的一戰,此時正是用人之際,朱治有大用。”
許貢說完眼睛微眯:“去給我傳召趙勻!”
午夜時分,孫策準備就寢,這時有人來報,陳彙領著一幫人馬要求入城。孫策急忙命人將陳彙等人引了進來。
陳彙原以為跟孫策一別,應該沒那麼快再見,結果才半天光景,自己又回來了,他也沒有什麼辦法,管亥受了重傷,急需救治
,陳彙能想到的隻有孫策了,自己手臂的傷口也是在吳夫人請來的郎中幫助處理的。
在一間修飾的比較精致的房內,管亥躺在榻上,他臉色蒼白,頭上滾珠一般的汗水不斷冒出,郎中正在為他處理傷口,奈何管亥又失血過多,此時非常危急。
陳彙等人站在一旁坐不是,站不是,來回渡步。
紀靈這時候也是一臉愧疚,管亥若是死去,自己也會不好過的,來的路上,陳彙跟他說了個透徹,他現在反而有點敬佩陳彙,管亥跟陳彙的關係他有所了解,為了一個相處沒幾天的手下如此關心,更是冒死相救,非常難得了。
孫策這時候也在一邊:“子羽,現在你們站這裏也無濟於事,不如你先回去歇息下吧?”
陳彙嚴詞拒絕:“管亥是我心腹,更是我好友,我放心不下,莫要管我了,你們先回去歇息吧。”
陳彙這時覺得自己語氣有點不對,看向孫策:“伯符,我沒事,你先去歇息吧,這次還得多謝你,”
孫策點了點頭:“子羽的擔憂我可以理解,管亥能跟隨你真是他的福氣,希望他可以挺過去吧。”
“希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