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剛才的一個小插曲,無爭回去後也沒有了“臭美”的動力,和人家秦念比什麼呢?都說女為悅己者容,人家秦念是美給方傳嶽看,她美給誰看?
也不對,她可以美給未央看呀,晚宴不就相當於現代的就會嘛,都是攜女伴出席的,到時候秦念就算是方傳嶽的女伴,她把自己定位在未央的女伴身份,那就不能讓未央丟了麵子,免得到時候方傳嶽又會臭屁。
女人大多喜歡洗澡,無爭也不例外,所以她已經有些等不及了,回到房間就找人幫自己準備了一個浴桶,準備洗個香香。
冬天的傍晚還是挺涼的,又沒有暖氣又沒有空調,無爭剛脫去自己這身髒衣服,就不由得打了一個冷顫,抬腿邁入大木桶,出了頭以外,將整個身體都埋在了熱水中,舒服的不由得發出一聲輕吟。
都說泡在可以放鬆心情,這還真不假,身體在熱水的刺激下,所有的毛孔都打開了,感覺真個身體都和水一樣,黁黁的,所以心情也跟著舒暢了。
她將一塊毛巾點在木桶的邊緣,然後將頭輕輕的枕在毛巾上,身心無比的輕靈,就開始想自己身邊的人和事,《杜拉拉升職記》中王偉有句話,有人的地方就有政治,就有戰爭,還真是那麼回事。
人生在世幾十年,掙來了又能如何?縱有屋千頃,隻睡半張床,縱有金千兩,隻吃三頓飯。道理人都懂,但是並不是每個人都願意去接受,自己也沒必要在這麼悲天憫人,人各有誌,許人淡薄就許人功利。
無爭自嘲的笑笑,突然就想起一首歌,感覺上是現代人唱古代一樣,自己以前特別喜歡,想到她還就輕輕唱起來了:紅塵多可笑,癡情最無聊,目空一切也好,此生未了,心卻已無所擾,隻想換得半世逍遙。醒時對人笑,夢中全忘掉,歎天黑得太早,來生難料,愛恨一筆勾銷,對酒當歌,我隻願開心到老。風再冷不想逃,花再美也不想要,任我飄搖,天越高心越小,不問因果有多少,獨自醉倒,今天哭明天笑,不求有人能明了,一生驕傲,歌在唱舞在跳,長夜漫漫不覺曉,將快樂尋找。
此時方傳嶽就站在門外,他並不知道無爭在洗澡,本來剛準備敲門,就聽到她的歌聲了,歌唱的極美,內容也真實的很,他站在門外不忍心打斷。
秦念在她的房中,通過開著的窗戶也聽到了歌聲,這首歌她從未聽過,但是真的很好聽,如果自己園子中的姑娘要是也學會唱了,肯定會賣座的,真沒想到這個女子心思的通透一點兒都不輸她的美貌。
冬天的水很快就涼了,無爭從木桶裏站起身,突然“啊!”了一聲,真是太粗心了,剛才去方傳嶽那裏忘了拿衣服了,那豈不是白洗了?難道還要穿著髒衣服嗎?
可是正好立在門外的方傳嶽並不知道她這一係列得思想活動呀,他就聽到了房內的尖叫聲,二話沒說,一使勁門就被推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