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黑衣人已經開始大口喘著粗氣了,太子將他們帶到這個究竟要做什麼呢?幾人都不敢在繼續往下想象。
“你們說他為什麼如此暴躁呢?”太子回頭笑問早已跪在地上的幾個黑衣人。
這幾個人好像已經石化了一樣,連顫抖都不敢,也沒人回話。
“安公公,你知道男人在什麼情況下會變得非常暴躁嗎?”
安公公抬頭看了眼太子,憑著自己的經驗,揣摩著這位祖宗想要聽到的回答,“回太子,奴才雖然不是個男人,但是估摸著,他這麼暴躁肯定是有原因的,對了,奴才之前聽說,這狗在鬧狗的時候,脾氣就會變得特別暴躁,會不會這蠻人也是……”
這安公公不愧是個人精兒,他把太子的每個表情、動作琢磨的呀,要不是有這個本事,也不會呆在太子身邊這麼多年了。
太子的眼中閃過一絲讚許,一瞬後再次回複陰鬱,自己身邊的人要是都如安公公這般通透,那本王還有什麼事是做不成的?回頭看看了看跪在地上的幾人,伸出纖瘦一指,“你,就去幫本王驗證一下,安公公的猜測是不是正確的。”
眾人都看向太子的這根手指,而被點名的人,隻有片刻怔忪,立刻選擇了自斷,可是當他想要咬斷自己的舌頭時候發現,居然渾身無力,連咬舌自盡的力氣都已經沒有了,這下眼神中隻剩下恐懼,而其他人從他的恐懼中,也發現了自己的處境,連想死的權利都已經被剝奪了。
被太子選中的人,現在已經身處蠻人所在的籠子當中,蠻人見到離自己近在咫尺的人類,更是發了瘋一樣的前撲,那個人用著僅有的力氣,一點一點的向後挪移著身子,心裏想著,暈過去吧,眼不見為淨,可是對於一個殺手,暈過去是在是太難了,他隻能忍受著心底的恐懼,希望太子能夠格外開恩,給他給痛快。
“找人去幫幫蠻人,你們看他,已經睚眥欲裂了,他要是在不發泄一下,恐怕會掙斷鐵鏈,禍及我們大家”太子還是用他那雲淡風輕的語氣說著世間最慘然的話。
安公公使了個顏色,連個士兵抬著一個粗木棒走到籠子附近,用,木棒用力杵向黑衣人,黑衣人回頭狠毒的看向兩人,兩個低垂這眼皮繼續著手中的動作。
黑衣人的眼神漸漸從狠毒轉向絕望,“亦博傲,害仁之人謂之賊,害義之人謂之殘,賊殘之人謂之****,****者人人得而誅之,你絕對會死無葬身之地的!啊……”
此時,蠻人終於抓到了自己的“獵物”一掌將他按在地麵上,隻是這一掌,人已斷氣,而死之前他的眼神一亮,解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