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事就交給永貴叔叔了。”南淩想也不想又拿出一兩來。
陳永貴做事雷厲風行,收好銀子,三步作兩步走向劉海慶三人。
“你.你要幹嘛?”劉海慶顫抖說道,他目睹了這陳永貴與南淩聊天,雖然不知聊了什麼,但是看陳永貴架勢,似乎是過來找麻煩的。
果不其然,劉海慶腮幫下被狠狠揮了一拳,牙齒也險些脫落。陳永貴打完人後,厲聲吼道:“滾,以後再讓我看到你們欺負煙羽兩兄妹,就不是今天的下場了!”
劉海慶招呼著兩人便往後走,就算再加上三個劉海慶,對上陳永貴也是無絲毫勝算。這一遭隻能打碎了牙往肚子裏咽。
“南羽,好樣的!我劉海慶現在不打算要你了,我要逼死你們!”劉海慶啐了一口血水,對著空曠的路麵寒聲說道。
南淩回到家中,並沒有停下來,此刻是爭分奪秒之時,他不能有絲毫的鬆懈。拿起砍柴刀便往山上趕去,他得馬上去砍一棵鬆木回來,好製作一把吉他。
雖然沒有製作過吉他,但是吉他發聲的原理南淩再熟悉不過了。一個時辰有餘,隻見南淩拖回來一段兩米來長木段,並拿出一兩銀子囑咐南羽去買十二根絲弦回來。
忙了一日有餘,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一把吉他總算是做好了。琴頭固定著六根絲弦,指板坑坑窪窪一點也不平整,醜陋不堪。
“外形讓人雖然不敢恭維,但聲音是絕美的,音質幾乎勝過我那把花了兩千人民幣的吉他了。低音渾厚,中音豐富,高音清脆,全單板的音質果然不同凡響。”這是南淩給這把吉他的評價。
“哥,這是什麼琴?模樣如此奇怪?不過發出來的聲音是煙羽從未聽過的。”
“這是現代民謠吉他,你當然不知道。”此話隻是在南淩心裏說說而已。
“這是哥哥根據古琴略加改造而來的。”
“哥啊,跟你一起這麼久了,妹才發現,原來一點也不了解你。”南羽話語中略有感傷,似乎為自己沒有盡到一個做妹妹的責任而內疚。
“妹妹不必自責啦,哥哥這麼多年傻裏傻氣的,哥回想以往也搞不懂以前的自己。”
“嗯,不管怎樣,我更喜歡現在的哥哥!”南羽立馬喜笑顏開起來,摟著南淩又蹦又跳。
“好啦,老大不小了還跟小孩子一樣。哥哥這兩天要潛心研究下文藝道,這些錢你拿去,別舍不得用,最好這三天花完。還有,對了,記得每天買些肉回來,讓你嚐嚐哥燒的肉。”南淩取出五兩銀子交於南羽。
“真的翻了十倍?”南羽並未顯出過去驚訝的表情,她也說不清為何如此相信身邊這位兄長。
南淩摸了摸下巴,得意道:“以後會更多,好了,快去參悟下文藝道理論,不可懈怠。哥也要潛修了。記住,哥的事情不可與外人說起。”
“嗯,妹妹不說。哥,早上那些一大塊是什麼東西啊?今晚我們吃那個怎麼樣?”
“那叫蔥油餅,好吃吧?”南淩嬉笑的麵孔一轉,立馬變得嚴肅起來,接著說道,“快去修習,不然以後不給你做了!”
“小氣鬼。”南羽嘟著嘴巴,一甩手跑開了,可心裏卻美滋滋起來了。這十四年來,父母未曾見過,至始至終所有的生活壓力都壓在她肩頭,如今哥哥似乎開智了,也就能學著好友陳曉紅撒嬌賭氣的模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