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漫天大火!輝煌的大殿,雕梁畫棟的樓閣統統成為了大火可口的大餐。火光深處,刀光劍影。一夥身穿金色鎧甲的戰士被一群黑色玄甲的戰士包圍著,雙方劍拔弩張大有一言不合就刀劍加身的意味。身穿金色鎧甲的戰士保護著正中間一身穿紫金龍袍滿臉悔恨的男子一步一步的朝後退去,可身後就是漫天大火怎能一退再退?終於,在退到一處牆角。身穿紫金龍袍的男子分開保護在自己周圍的金甲戰士上前理了理龍袍對著身穿黑色玄甲的戰士道:“叫你們的將軍來見我!”身穿黑色玄甲的戰士相互看了看對方分出一個人朝不遠處走去。不一會兒,一名頭戴虎盔身穿百花鎖子甲的白臉將軍走進對峙的中央,看了眼被大火熏得麵目焦黑頭發淩亂的和文帝禮節性的半拳敲胸道:“尊敬的大漢天子,我乃倭國遠征軍統領小原次郎!現在你的國家,你的都城就在我的腳下。你的軍隊已經繳械投降歸順了我們倭國。現在你除了身邊的這些戰士,已經沒有能夠幫助你的人了!”
“是嗎?未必吧!我大漢沃土千裏,迄是你們這些彈丸小國可以撼動的?如今我們的國家正遭受磨難,天災人禍才有了你們這些豺狼的可乘之機。雖然我的都城被你們打破了,但是我的徐家軍還在!我就不相信,你們這些被徐家軍打的毫無還手之力的家夥能剿滅我大漢朝的精銳!”和文帝聽小原次郎這麼一說不由哈哈大笑的反駁道。小原次郎聽到徐家軍這三個字麵目不由一僵,但馬上又恢複如初道:“徐家軍!?一個可敬的對手,可是你不要忘記了!你聽信何歡之言,將徐家軍調往了韶關離你帝都可是有十萬八千裏的路程呢!”和文帝一聽不由往後一個踉蹌喃喃道:“天要忘我大漢啊!我實不該聽信何歡這奸佞小人之媚言將徐家軍調往他方啊!”這時,和文帝身後走出一金甲戰士恭敬的抱拳道:“請陛下贖罪!末將徐彙有事稟報!”和文帝和小原次郎都詫異的看了眼走出的徐彙,但是和文帝馬上回過神來道:“講!”徐彙小心翼翼的看了眼和文帝道:“雖然我們徐家軍已經開赴韶關,但是我家主徐暲老爺子不放心陛下,還是在城內安排了三千退伍老兵。而且這次駐守韶關少主徐傑也留下了五千甲士在城外徐宅老家訓練,現在帝都大火我們徐家軍不可能不采取行動的!”“小原次郎,你聽到沒?我大漢不是個個都是奸佞小人!忠臣義士多的是!”和文帝聽完不由喜笑顏開的指著小原次郎道。小原次郎看著心花怒放的和文帝不置可否的聳了聳肩道:“我的大漢天子,忘記告訴你了!這次我動用了十萬倭國精銳,加上何歡手上的兵馬差不多二十餘萬人馬。你說就這麼一小撮徐家軍人馬夠我們塞牙縫嗎?現在你已經沒用了!給我殺!”小原次郎話音剛落,倭國士兵便齜牙咧嘴揮舞著兵刃朝和文帝撲了過去。徐彙一把把和文帝拉到自己身後仗劍直刺。隻見鮮紅的鮮血順著劍刃滑落,徐彙抬起一腳踹飛串在劍上的倭國士兵對身後的戰士吼道:“以我之血護我大漢!”身後的金甲戰士不由大受鼓舞一個個仗劍而出和倭國士兵戰成一團!城外原本身在韶關的徐傑手持方天畫戟往來衝刺憤怒的擊殺著前麵擋路的倭國士兵和何歡的亂軍。可是,敵軍好似殺不完一般從四麵八方衝殺過來。縱是徐家軍一個個都是以一當十、當百的勇士。也架不住敵軍狂風驟雨般猛烈的衝擊。一個個鮮活的生命,為了自己的信仰,為了自己的祖國獻出了自己熱忱的生命。徐家軍的軍中戰將們看著自己的兄弟一個個倒在衝鋒的路上,不由目疵欲裂手中的武器揮舞的更加猛烈了幾分。整個戰場中徐傑的親衛尤其慘烈,為憤怒的徐傑奮不顧身的擋住敵人的刀劍。徐傑的親衛首領蒙恬不由舞槍逼退麵前的敵軍,衝到徐傑跟前道:“少主!敵人太多了!我們硬衝是衝不進帝都的!”徐傑緊了緊手中的方天畫戟,恍若未聞道:“殺!”說完,撇下蒙恬朝帝都大門衝去。一路上如抽刀斷水,劈波斬浪般殺散敵軍。可是殺散的敵軍立馬又從四麵八方將徐傑圍住。刀槍如林,棍棒齊出。直愣愣將徐傑困在中央。蒙恬一看不由一陣頭暈目眩,但立馬穩住身形。揮槍倒刺,將一名準備偷襲的敵軍刺於馬下。城內火光衝天,隻將那黑夜染得血紅一片。而城外刀光劍影,隻將那大地好似偽裝成一條光鮮的紅地毯一般。就在徐家軍浴血奮戰之際,都城的大門緩緩打開。為首一名兩鬢斑白,卻依舊身杆挺直,虎目凶光淩厲的老將由內殺出。身後一群紅色武士服的戰士立馬散開到城門的四周殺散敵軍。身在敵陣中央的徐傑不由內心一熱手中的方天畫戟如同舞燈籠一般滴溜溜的直轉,一片一片的收割著敵軍的生命。不一會兒便和城內殺出的老將彙合到一處。徐傑恭敬的朝老將叫道:“父親,城內現在情況如何?”徐暲手中的金背大刀上下揮舞頭也不回道:“城內亂成一團,有大家族的私兵,有何歡手上不願從敵的將士,還有一些血性男兒!總之城內寸土寸血,寸土必掙!不過,敵軍人數太多我看帝都遲早會淪陷!”徐傑一戟將麵前的敵軍刺下馬道:“父親!陛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