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柴又把另外兩個黑衣人的麵罩揭開,他雖然不認識此二人,但也可以看出其是金幫的人。因為金幫的服裝是特製的。
廢柴沉吟半晌,然後對寇斐道:“無論如何,咱們都應該先把這五人的屍首埋葬起來。”
說完,兩人一起動手,用黑衣人的單刀挖了一個大坑,將五人葬在了一起。
廢柴和寇斐雖然武藝高強,但挖坑的水平並不怎樣,埋葬完五人之後,兩人都感覺很累。
廢柴忽然想起一件事,問寇斐:“你怎麼會突然出現在此處的?”
寇斐答道:“我正在樹林之中練功,突然聽到這邊有動靜,過來一看,你和燕南天鬥得正急,於是這才跳出來勸阻。”
寇斐喜歡在晚上練功,這點廢柴早有耳聞。
廢柴思索了一番,抱拳道,“你我就此別過,我還有更重要的事要辦。”
寇斐:“請便。”
天色已晚,隻有個不圓不大的月亮掛在半空中照明。
許文軒來到上官家,突然聽到某個房間裏的聲音有點不對。
一縱身向發出聲音的房間掠去。
發出聲音的是一個小房間,許文軒估計是上官家的丫環的臥房。
到了小房間窗外,許文軒用手指輕輕地在窗紙上戳了一個小洞。
屋裏點著一枝蠟燭,丫環躺在床上,一動不動,似乎已經被人點了穴道。
床前站著一個人,身材不高,穿著一身白衣。從背影看是男子無疑。
看到此處,許文軒猛然想起,前幾天在飯館吃飯時,聽人說起,最近一段時間,出現了一個淫賊,身穿白衣,神出鬼沒。已經有數十名女子被他奪去了貞操。官府調查很久,也沒有結果。
大家傳言,這個淫賊有個特點,在作案之時喜歡點著蠟燭。
許文軒心想:“老天有眼,讓你這個淫賊撞在我的手上,我這次定然將你生擒活捉。”
隻聽淫賊對丫環說道:“民以食為天,人以情為先。我一向多情,你就從了我吧!”
丫環咬牙罵道:“你這個淫賊,雖然點了我的穴道,但本姑娘誓死不從。你要敢強行非禮,我……我就咬舌自盡!”
淫賊嗬嗬一笑:“想咬舌隨便你,但沒了舌頭最多隻會痛一點,卻根本死不了。我先和你快活一次,然後再去找你家小姐。”
說著,竟直向床上的丫環撲去。
丫環一驚:“你……你可知道上官世家的厲害?如果我有絲毫損傷,你別想活在人世之上!”
淫賊毫不在乎:“即使對你家小姐,我都敢為所欲為,又何必怕你這個小丫頭?上官世家雖然勢力不小,但在我眼裏,根本不值一文!”
於是,他開始剝丫環的衣服。
“哧啦”一聲,丫環的一條袖子被淫賊生生扯下,露出了白皙的手臂。
本來,他可以好好脫的,但淫賊就是淫賊,他要的就是這種撕裂衣服的效果。
丫環一聲尖叫,隨之被淫賊用毛巾塞住了嘴。
淫賊的手伸向了丫環的前胸。
一聲巨響,窗戶被人打破了。一個人從窗外躍了起來。
不是別人,正在許文軒。
淫賊渾身激靈了一下,顯然,他萬萬沒有想到在這種情況之下還會有人進來。
許文軒大聲喝道:“快快自縛請罪,我還能饒你一條性命,否則,定取你的狗命!”
許文軒為人寬厚,即使對這樣十惡不赦的淫賊,也給他一線機會。
但淫賊毫不領情,聽了許文軒的話之後,不由仰天大笑:“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想捉爺?!等下輩子吧!”
說著,兩手一翻,手中已經多出了一對兵器。
許文軒借著燭光一看,這對兵器奇形怪狀,以自己經曆之廣,見識之博,以前竟然從未見過。
這種兵器長二尺三寸,用精鋼所製,一頭是一個戈頭,另一頭儼然是一個冰鑹。
淫賊看到許文軒的表情,知道他不認識此物,於是大笑:“像你這種鄉巴佬自然是井底之蛙,見過什麼世麵?爺的這種兵器你這輩子恐怕都沒有見過吧?”
許文軒怒道:“兵器什麼樣子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有多大的威力,是否可以克敵製勝。真正的高手,飛花摘葉也可傷人;而像你這種下五門的敗類,即使有神兵利器也難逃一死!”
淫賊笑道:“爺今天讓你開開眼,這種兵器叫做鑿戈……”
淫賊看到許文軒的表情,道:“看你還有點聰明,一定猜出爺是誰了吧?沒錯,爺就是江湖之上,大名鼎鼎、聲名顯赫、威震江湖,人稱‘一樹梨花壓海棠’的唐伯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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