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沒辦法解釋他的來曆,他肯定也不知道該怎麼說。而且怎麼解釋他現在跟我一個班級,我沒有那麼大的本事,能弄個人進聖華大學。
——把張想供出去?
我沒辦法解釋怎麼會認識到收妖天師,沒辦法解釋小白為什麼會留在這裏,不知道他們會不會做不好的聯想?而且一直到現在,對外都是聲稱他是我哥哥,連學校裏檔案上也是……
唉,好麻煩,想不清楚。先不想了,去冰箱裏看看還剩多少蛋糕,夠不夠小白吃一天。不夠的話,就去煮一鍋飯,明天早上炒蛋炒飯。
一開門,就看到小白的身影從眼角快速閃過,縮回了浴室。胡亂地抓過衣服往水盆裏一扔,裝模作樣地在那裏揉啊揉。水龍頭都沒開,肥皂也沒打上,有他這樣洗衣服的嗎?就算是掩飾,那也掩飾得太明顯了吧?
我停在浴室門口,說:“我明天要出去,你呢,是留在家裏,還是去圖書館?”
小白頭也沒抬地說:“我還是去蛋糕店幫忙。”
“這樣啊……”張阿姨那麼喜歡他,他去店裏的話,肯定不會餓著他。“那我就隻做明天早上的飯了,記得八點起來吃早飯。”
“喔,好。”他應得波瀾不興。
我退回房間,躺回床上,抓了本書過來看,看不進去,就無聊地摸了手機過來玩。
蕭醉的手機比我那個高檔多了,有好多沒見過的功能。無意間翻到“通訊錄”,發現裏麵居然隻有蕭叔叔、花阿姨和我三個人的號碼。不知道他是事先刪除了其他人的,還是原本就隻存了三個號碼。不過平時在學校裏,我也從來沒看他跟誰走得比較近過。
第二天早上八點鍾準時起來,做好早飯,去敲小白的門喊他出來吃飯,他好像還沒睡醒,隻在裏麵迷迷糊糊地應了聲。等我吃好飯,換好衣服,準備出門了,他居然還沒有從他的房間出來。
我又去敲了敲門,他還是在含糊地應。那邊蕭醉的電話過來了,說已經到門外了。隻能趕緊過去換鞋,一邊朝小白的房間喊:“九點了,你要去店裏的話,十一點前一定要起來去坐車,不然趕不上吃午飯。早飯在鍋裏,記得吃。”
囑咐完,匆忙地一手抓起包,一手拎起小提琴,關上門,快步往外麵跑去。
蕭醉坐在後座等我,我坐進去後,就把包和小提琴放在我和蕭醉之間。他看看我,問:“吃過早飯了嗎?”
“吃過了。”我坐著,有些拘謹。回頭看看他,雖然是穿著很普通的白襯衫,卻格外清冷沉靜。他似乎發現我在看他,回過頭看看我。下一秒,他的目光忽然往下一沉,蹙了蹙眉,問:“你的包裏裝了什麼?”
我愣了一下,低頭看我的拎包,乍一看沒發現,仔細一看,居然發現裏麵有東西在動。我怔了怔,伸手過去“唰”地一下,把拉鏈從頭拉到了底。
包裏露出了一團白白的東西,在拉鏈滑過的那一瞬間,裏麵的動靜忽然停了停。接著那團白色的東西驀然動了一下,露出了兩隻尖尖的耳朵,然後是兩隻烏溜溜的眼睛,一臉無辜地看著我們。兩隻爪子還捧了一塊蛋糕在啃,蛋糕屑沫亂七八糟地沾在毛絨絨的臉上,格外滑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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