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子房看到老胡差點就崩潰了,他話鋒一轉:“根據我國的法律,坦白從寬,老胡你隻要幫助我們抓到這個間諜,那麼我們警方可以幫你向法官求情。也許你還有機會見到你的兩個兒子。”
老胡聽見還有一線生機,他擦了擦眼淚立馬說到:“好好好,我都交代,我什麼都交代清楚!”
蔡子房:“那麼老胡你認識那個買桌子的人嗎?”
老胡:“這個人是我一個同行介紹來的,雖然我是第一次跟他交易,但是我也通過江湖上的一些人調查過他,警官大人你也知道做我們這行的得小心翼翼才活得長久。這個人的真實姓名我不知道,但道上的人叫他阿明,他是外省人,就住在s市裏。”隨後,蔡子房又詳細的詢問了這個阿明的身體以及樣貌特征,同時的他也叫馬克把阿明的素描畫了出來。素描經過老胡的確認後,蔡子房跟老炮離開了審訊室。
老炮一出審訊室就忍不住大笑起來,同時他也向蔡子房豎起了大拇指:“想不到文輝兄弟的忽悠功力這麼深厚,佩服佩服!”
焗長已經在休息室裏等得不耐煩了,他一看到兩人回來立即問道:“怎樣,找到線索了嗎?”
蔡子房:“找到了,不過接下來就要看焗長你了。”蔡子房不等焗長開口,緊接著又說到:“焗長老大明天你就動用你的一切手段,不論是人麵也好,交情也好,白道也好黑道也好,務必要在最短時間內把這個人找到。”說完蔡子房把馬克畫的素描遞給了他。
“好,等會天一亮我就去辦。”焗長老大認真的說到。坐在旁邊的老炮則一臉驚訝的看著蔡子房把焗長當小弟使喚。距離天亮還有一個小時左右,焗長看來對這個案子相當的在意,其中也不知道他背後有什麼貓膩。他此刻也沒有睡覺的打算,而是問蔡子房道:“小輝,你是怎麼找到這個偷古董的家夥的?”
蔡子房打了個哈欠:“啊?哦,當時在機場回市局的路上,我曾經問過陳浩那個劍盒的具體情況,當我知道陳老爺子的劍盒是用舊巴裏黃檀做的,我就推斷出這個偷劍的人也會找一塊舊巴裏黃檀做一個劍盒。當時我是打算通過手工店附近的監控找出那個人的,可是監控數據都已經自動清空了,那麼我就隻有向巴裏黃檀這種材料下手了。要知道舊巴裏黃檀是很稀有的貴重木料,要找到一塊能做劍盒的材料就更加不容易了,唯一的可能就古董舊家具。因為根據陳浩的說法古董舊家具裏有極少部分就是用巴裏黃檀做成的。然後我就要陳浩幫忙,在s市範圍內調查賣舊巴裏黃檀家具的店鋪,結果是一家也沒有。那麼能找到舊巴裏黃檀家具的唯一可能就是黑市了,最後我就請s市局兄弟幫忙,結果他們發現了一宗七月六號的報警,事主稱他的老宅被盜一張巴裏黃檀做的舊桌子。然後就是你們看到的了。”
兩人聽完蔡子房話後恍然大悟,有些事看起來很複雜,其實很簡單。焗長這時又問道:“那麼那個偷劍的人怎樣才能做一個跟手工老店一模一樣的劍盒呢?還有他怎樣才能把劍盒調換呢?”
蔡子房又打了一個哈欠:“這麼簡單的問題,你問老炮吧,我睡了。”
老炮這時也準備睡去了,他瞄了一眼焗長說到:“隻要在老店的工作室,安裝一個微型視頻探頭不就得了。老店裏就一個老頭老板,要換個盒子還不簡單,這還用問。”
焗長臉色是一陣綠一陣白,看來他這回是被這兩個家夥氣得不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