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靠在床上上網的蔡子房板著一副死人臉直接說到。隨即張寒卻露出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嘴角還一陣陣抽搐。這些多重表情同時出現在一個人的臉上,久違的詭異一幕再次出現了!
“親愛的張寒先生,如果蔡子房先生知道魔術的手法,那他早就破解了那台麵包車消失之謎了。”一串流利的英文接著說道,說話的正是馬克這個副人格。
張寒有點莫名其妙,說到:“這魔術跟當時的麵包車消失有什麼關係嗎?”
蔡子房放下手中的手提電腦,下意識的做了個推眼鏡的動作,淡淡的說到:“因為這個也是魔術!”
馬克:“沒錯,當時我也發現了這個疑點,因為無論是在當時的氣候,還是時間段,都可以想象,那輛麵包車的消失其實就是一種魔術,而且應該是一種比較有難度的魔術!”
蔡子房:“是街頭魔術的一種。”說完他在手提電腦上快速的按了幾下,顯示屏上出現了一段視頻。視頻的內容講述了一個人在一條周圍空曠的馬路上,他正拿著一個滅火器,然後在一聲準備的叫喊後,一輛轎車向著那人的方向駛去。隻見那人在轎車將要靠近他的時候,他手中的滅火器發動了,當一陣白色的濃霧籠罩向行駛中的轎車後。本來在寬敞的馬路中行駛的轎車,消失了……
“原來是這樣啊!”張寒一陣恍然大悟,但他轉念一想又說到:“書呆子,貌似你一早就知道當時那輛麵包車就是以這樣的手法在大路中消失的。為什麼你現在才說出來呢?當時你還要求我們休息好幾個月,那又是為什麼呢?”
“親愛的張寒先生,蔡子房先生這樣做是為了保護我們的主人格。要知道人的大腦是有容量極限的。”馬克一本正經的說著。
張寒:“不懂!這休息跟主人格的大腦有什麼鳥關係呢?莫非我們的主人格,腦容量不足?”
蔡子房合上了手提電腦,淡淡的說到:“沒錯,我們可以說是四個人共用一個身體,也就是共用一個大腦。一般人隻是一個人格的精神,記憶,情緒儲存在一個大腦中。而我們的情況卻是四個人的精神,記憶或者情緒儲存在一個大腦中。那麼如果長期這樣超負荷的使用這個大腦,最終的結果隻有一個,那就是主人格的崩潰,而這副身體要麼變成真正的白癡,要麼就是變成植物人!”
張寒聽到這,立即倒吸了一口涼氣:“這麼說,如果我們頻繁的出現,那到最後主人格最終也會崩潰咯?”
蔡子房此刻神情少有的凝重,他推了推並不存在的眼鏡:“沒錯!這個是最終也是完全無解的問題!至少以現今科學來說,完全無解!”
說到這,似乎三個副人格都陷入了沉默之中,因為這個最終的問題並不是關於任何案件,而是關於我的自身。一個嚴重到可以摧毀我身體的問題,這不得不讓我,還有三個副人格重視。可是以目前來說這個問題完全無解,就像記錄的後麵蔡子房說到“目前唯一的辦法就是盡可能的休息!以保證大腦的穩定。”
今天早上,我習慣性的打開那個裝有馬克記錄的抽屜。發現了昨晚三個副人格再次出現的事實,還有根據馬克的記錄發現了這麼一個最最最嚴重的問題。看著記錄,我也終於明白三個副人格為什麼這麼久都沒有出現過,原來蔡子房已經發現了大腦超負荷運作的嚴重後果,而他也第一時間選擇了讓三個副人格休息,以保證我大腦的安全。想起來由最初的飛車搶奪案開始,他們就幾乎沒有停止過出現。那麼蔡子房他們也許在諸多的跡象中發現了大腦超負荷運行的後果,所以,我們都是在同一條船上嗎?或者說我就是他們,亦或者說他們就是我……
不過想來他們選擇再次出現,就說明那個古劍被盜案還沒有最終的結束,或者說這個古劍被盜案,又有了新的進展。我放下手中的記錄本,自顧自的陷入了無盡的沉思中。這時手機的鈴聲響了起來。“喂!雪兒有什麼事嗎?”
“沒有……就是……”雪兒吞吞吐吐的支吾到。
“是不是出什麼事了?雪兒你說吧。”我聽到雪兒的猶豫,第一時間就感覺有事發生了。
電話那頭的雪兒這時低聲的說到“我,我爸爸要見你……”
“什,什麼?……”老實說我差點就從檔案室的那張破沙發上直接摔倒在地。我此刻心中的第一個想法就是:這是要見未來嶽父大人的節奏阿!這能不讓人緊張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