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時已經無力再跟麵前這個四眼瘋子說話,這個四眼仔就像蔡子房說的,他的確是個天才!真正的天才!無論科學,還是對人的心理把握,他都是當之無愧的是個天才!。我雖然恨他,但其實心裏還是挺佩服他的。
時間:二零一零年十月一日,零時零分。就在我打算打電話搬救兵來收場的時候,我就聽到了走廊裏傳來了密集的腳步聲。不用說一定是警察同誌來了,電視上都是這麼演的,最後才出現的一幫家夥。救兵到是到了,可並不是警察叔叔,而是小強和老鐵他們,當然他們身後還跟著一群荷槍實彈的特警。我看到他們時,第一個念頭就是:你們不如明年再來吧!
當我問道小強為什麼會來時,他卻說,不是你叫我追蹤一個微型追蹤器的信號嗎?
聽到小強的話我才知道,原來蔡子房一早就已經在那對手套裏裝了一個微型追蹤器。所以小強才能通知正在f市局裏的老鐵,說到小強為什麼會知道老鐵在f市局裏。其中的原因應該大家已經猜到了,其實小強的團隊是國家安全局的外派人員。按小強的話說,你在這個神奇的國度搞黑客活動,相當於壽星公上吊,找死!
至於廖雪兒和李芬,還有那幾名學校保安員,他們都被送進了醫院。醫生的診斷就是睡著了,深度睡眠中,結果兩天後才陸續醒來。
最後就是那位四眼仔,程曉,他自然是被老鐵帶走了。可是在後來對他的審判中,出現了一點不算意外的意外。就是沒有實質的證據定他的罪。要說他綁架廖雪兒和李芬嗎?當兩個女人醒來後,竟然都說沒有見過這個人。廖雪兒的情況是當時接到了駱教授的電話,說實驗室裏有些事要她馬上去處理,可當她來到學校經過物理實驗室時,發現裏麵亮了一盞燈。當她以為是物理實驗室的人下班時忘了關燈,而她打算進去把燈關掉時,就發現物理實驗室裏的那對襪子和手套都不見了。出於慣性思維,她立即就打電話給了我,可她電話沒說完就不知道怎麼的就睡過去了,期間發生什麼事她一點都不知道。
而當老鐵打算詢問駱教授當晚有沒有打電話給廖雪兒時,他才發現駱教授當晚遠在外地,他是那天一早走的,說是去參加什麼化學研討會。而他的電話在那一天中,一直處於關機狀態。電信局給出的通話記錄也顯示,駱教授當天的通話記錄為零。
李芬這邊就更簡單了,她當天傍晚剛下班回到宿舍,就不知不覺的睡著了。情況就這樣。
至於我本人是當時唯一一個跟程曉接觸過的人,可是單方麵的證據根本無法將他怎樣。況且我要告他犯了什麼罪呢?搶奪警員配槍?意圖謀殺?證據呢?一個沒有!
付老板那邊就更別提了,當程曉的照片放在他麵前時,他隻是一個勁的搖頭,從沒見過此人!
老鐵的審訊陷入了僵局,時間又過去了幾天,而我也回到了檔案科裏。此時我正靠在那張辦公椅上看著馬克留下的探案記錄,當我翻到後麵幾頁時,我發現了有其中一頁手感有點不同。我仔細的看了看這頁記錄,又用手搓了搓,這頁記錄比其他的紙要厚。我拿起這頁記錄又認真的檢查了一遍,發現這頁記錄是雙層的。當我拿出手電照向這頁雙層的記錄時,我隱約看到了這頁記錄的夾層裏有中文寫成的文字。
因為這本探案記錄是馬克所寫,用的自然是他那十分美觀的花式英文,現在在一頁雙層的記錄夾層中,出現了一頁用中文寫成的文字。這個情況不得不引起我的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