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的男人不樂意,粗喘著說道,“媳婦兒,你,你,怎麼停下來了,你,你,別,別停···”

王俏俏指腹在老公的那塊胎記上輕輕撫摸,這形狀,跟阿澈在草原與呼延壯誌死拚那一夜,中的箭傷留下的疤痕一模一樣?

“阿澈,若有來世,茫茫人海,我定會一眼認出你,我會用盡一生的時間來回報你今世的愛!”

“好,下一世,我等你!”

王俏俏猛然抬頭,“老公,你這胎記什麼時候有的?”

郝思宇沉浸在及其沒爽夠的亢奮中,臉頰充血的大片紅暈,“媳婦兒,你,你,還是,先繼續吧!你都爽了還幾次了,我,我還沒結束呢!”

“啪~”一巴掌落在郝思宇的臉頰,王俏俏急切的想知道答案。

當然,郝思宇被這麼一打,果然知道了哪個問題更重要,立刻連著一口氣說道,“我以前沒有,可是後來那次割腕兒自殺陪你的時候,我也做了個夢,夢裏有人說他是什麼公子,借用我的身體好好照顧你什麼的,但我醒了以後就忘了差不多了,而且從那之後這個記就慢慢的有了,洗也洗不掉,我奶奶找人給了個算命的看了一下,那人說這代表前世緣未盡,今生半路尋的意思,咱倆今天也是頭一次做,所以你才看見!”

王俏俏風中淩亂,“前世緣未盡,今生半路尋”,居然還有這種離奇的事情,再想想,郝思宇說他割腕自殺死了,三天後又活過來了,而以前有人說過,若是兩個長的相像的人,靈魂的氣息也是想盡的,一人死了以後,靈魂就可以借另一人的身體寄宿。

阿澈和郝思宇長的一模一樣,會不會阿澈仙逝後,靈魂尋到了這個時空,和她完成來世再聚的約定······

郝思宇看王俏俏傻愣愣的發呆,心中有了怒火,她咋回事,打也打了,答也答了,還不趕緊的,老子還沒結束呢!

他猛然翻身,將王俏俏壓於身下,開始了猛烈的進攻。

“嗯~,嗯~”於是,某女就在悲喜交加,外帶感慨淚奔的情況下,哼出了老公最愛聽的節奏。

事後,男人身心舒暢,扯著大腿,沉沉的睡去。

王俏俏又做了一個夢,夢裏麵前走來一名男子,她看不清來人的臉和周身,卻對這男子有種十分熟悉的感覺。

男子靠近的同時,她心裏有了和郝思宇一樣的安全感。

王俏俏躺在床上,不知道什麼原因,身體不能動彈。

模糊的男子一步步走進,見到王俏俏他似乎很開心,她的床邊,寬厚的大掌扶向她的臉頰。

這手掌附上她的時,她竟有種想哭的衝動。

男子粗厚的皮膚蹭著李嬌的臉,微歎一聲,“這是上天的安排,他與你前緣未盡,且你今生許了他,我不會阻止,我就是想來看看你,看看你就好。”

王俏俏發不出聲音,她想抓住男子的手,卻始終動不了。

牧牧夫君,是你嗎?

是你嗎?

為何不讓我看見你的臉?

男子坐了一會兒,恍惚間起身,回頭對王俏俏說道,“咱們可是說好的,下一世我先將你定了,你一定要等我,若是下一世你再許給他我就真的要吃醋了!我走了,你好好和他過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