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洲有三城,分別為,東陵,楽陽,成遂。
東陵城最大,內有四大家族,分別為齊家,林家,苟家,葉家。
城中很是熱鬧,小販在吆喝叫賣,各種聲音不絕於耳,道路全是千餘斤重的石板錯落而成。
道路中人流密密麻麻,人頭湧動。這還隻是城的一角。
在東陵城的中央,一座座古樓林立,金碧輝煌。街道上不在是市井小民,一位位穿著得體,大多是大戶人家子弟。
城市中央,有一建築,別的古樓商鋪大多是八層,而隻有眼前這座九層,門前兩座三人高的巨大玉獅子,顯示出此樓的來曆非同尋常,因為大多數人家,哪怕是富甲一方的權臣,也隻是石獅子或銅獅子。
緊緊兩座玉獅子變已經讓普通人望而生畏了。門上巨大的牌匾,寫著煙雨樓。能走進這裏的,就代表著身份,非富即貴。
二樓窗邊坐著兩位公子各自跟一仆人,一位一身藍色綢緞,相貌堂堂,無論是見到第一眼,都會暗讚一聲,好一個俏郎君。他變是葉家二子,葉封安。
另一位相貌普通,但是渾身透露著一股武人的氣息,坐在那正襟危坐。脊梁筆直。嘴角含笑,放佛喝酒聊天,一股輕鬆自在的感覺。他的笑,很假,讓人感覺不到友善。他正在自斟自飲。
葉封安端起酒杯輕輕的喝了一口杯中的酒,“文兄,事情就這樣定了,到時葉某會準時赴約。請文兄放心。”
那文姓公子,含笑點頭。
葉封安變帶著仆人離開。
“葉枯,這人你怎麼看。”葉封安玩味的看著他的仆人,這個叫葉枯的下人。他一身下人打扮,粗布麻衣,臉上掛著笑意,想了想。說道:“修為不知,殺過人,身上有血腥味,應該草莽或者朝廷要犯。心機陰沉。”葉枯語氣不卑不亢。而葉封安也不在意。
葉封安閃過一絲驚訝道:“你怎麼敢斷定他是草莽或朝廷要犯。”
“第一,他選擇的位置,那裏能看到街道,連交易這種秘而不宣的事情都要放在明麵,要麼他不在意這次交易,要麼就是怕。
第二,他的坐姿,明麵上他坐姿正襟危坐,跟普通修士一樣聊天很久,洋溢著輕鬆,但是他在飲酒時,拿酒杯的手輕輕顫抖,那時候時刻在運用真氣的表現,另外他的腳始終一隻腳尖點地,另一隻後跟著地,那是一種隨時逃跑的姿勢,可以瞬間往任何方向逃脫。”
葉封安靜靜的看著葉枯眼角閃過一絲忌憚,葉枯說完話變低下頭,沒有人知道他到底看沒看到他主子眼中的情緒。
葉封安哈哈大笑,滿是讚賞的道:“不錯,外人都說葉家二子奇謀如妖,心機如海。他們卻不知道,是我身邊的奴才,被他們知道了,你就值錢了,應該會有人來買走你。”葉枯抬頭笑笑,便沒了言語。
葉封安拿出一張紙,上麵密密麻麻寫滿了蠅頭小字。遞給了葉枯。葉枯接過,上麵記載著那文姓公子的資料,很詳細。
“你說的沒錯,他是朝廷要犯,他不姓文,他叫史興力,是朝廷還有太上通緝的要犯,是三百年前大盜史霄灼的後人。擅長偷跟逃跑,該死的煙雨樓,隻賣消息,但從不透露任何人會什麼功法,什麼武功。”
“煙雨樓如果透露了,那麼天下肯定會大亂的。”葉枯看著資料,輕聲說道。
“我知道,就是發泄一下,不說這個,他要拿他祖上偷得的《三清術》來交換我葉家功法《血鑄山河》,我不想交換,還想得到《三清術》。”
“《三清術》很厲害?能值得你要拿《血鑄山河》來交換?”葉枯發出疑問,要知道,葉家的《血鑄山河》在東洲甚至整個盤古大陸都非常出名的。因為《血鑄山河》是一種功法,分三層,第一層為固定減少九年壽命,換取一定時間內所有禁錮類,困人類神通無效果。二層為減少六年,三層為三年。修為越高,時間越久。這是非常厲害的殺人功法,也可算是保命功法,據說是葉家某位家族被人追殺時偶然所得。不是沒有人打過這部功法的主意,但葉家有功法《北鬥神藏》可加持最多為七人的《北鬥乾坤倒轉劍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