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夜,張菁菁翻來覆去始終無法睡著。這是她在大學的渡過的最後一個夜晚。直到早晨,她靜下心思之後,發現最近發生一連串事情的很是蹊蹺。大師兄二師兄三師兄先後的失蹤,自己被學校開除,隱隱像有一雙手在幕後操控著這一切。
第二天一早,張菁菁拎著兩個裝著自己生活用品的編織袋離開了學校,這個曾經讓她充滿夢想的地方,才經曆了短短半年時間,如今卻要離開了。最後回頭看一眼學校門前那個展翅雄鷹的雕塑,就在半年前自己還興高采烈的和二師兄在它下麵合影,可如今物是人非,如何不讓人感慨!
……
下了火車,終於踏上了自己家鄉的土地。雖然心裏千頭萬緒,可是聽到熟悉的鄉音,心裏還是踏實了不少。她要回家,那裏是她避風的港灣,那裏有愛她的父母親,那是她生活十幾年的地方!她要在那裏撫平自己的傷痛,讓自己振作起來,重新麵對生活。
出了車站,正準備攔一輛出租車回家。一輛奧迪A6停在她的麵前。車窗徐徐降下,一個斯文的中年男人示意她上車。雖然男人麵相不像壞人,可她還是微笑著擺了擺手。
“上車吧!被學校開除並不可怕,隻要和我合作,我可以讓你上更好的大學!”中年男人說完輕蔑的說道。
一切都真想大白了!果然是有人在故意針對他們四個。剛還對中年男人的一絲絲好感瞬間就被拋到九霄雲外去了。她怒不可遏的質問道:“所有的一切都是你們搞的鬼,是不是?”
“你先上車。”中年男人朝她擺擺手,接著又說道:“看來我們需要好好談談。”
張菁菁拉開車門,一屁股坐了進去。她隻背了個隨身的雙肩包,生活用品的包裹她發了快遞。她並不害怕什麼,之前一係列行為表明對方要對付自己易如反掌,根本不需要再故弄玄虛。
汽車開到了一家私人會所,會所雖然地處鬧市,但卻很安靜,可以算是鬧中取靜的典型。
大堂裏放著舒緩的音樂,中年男人帶著她來到二樓。整個二樓是家咖啡廳。但人並不是很多,也就兩三桌的客人。
中年男人選了個靠窗的位子,“請坐!先自我介紹一下吧,我叫高樹梵。”
張菁菁沒說話,在高樹梵對麵坐下,兩眼一直盯著他。
高樹梵很從容,他翹起二郎腿,身子向後靠了靠,雙手搭在沙發的扶手上。“張同學,我的突然出現,是不是讓你感到很意外?”
“你是幹什麼的?為什麼耍手段讓我被學校開除?”
聽著張菁菁的質問,高樹梵笑了笑,“我是幹什麼的並不重要,你也無需了解。至於說你被學校開除嘛!可以從兩個方麵理解。如果和我們合作,我們可以送任何你想去的大學,包括外國的,而且還承擔你所有學費。如果不合作麼——那就會要多慘有多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