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錦宸無比認真地點了點頭:“唔,你說得也有些道理,那我稍後讓皇上收回成命,不封你一品誥命,給你討個公主之名回來。”
“噗嗤!”
阮靜幽被他那認真的樣子逗得咯咯直笑:“相公,你還來真的呀,我跟你開玩笑的,我才不當什麼公主,我隻要開開心心做顧錦宸的老婆就心滿意足了!”
看著小妻子那滿足又可愛的樣子,顧錦宸隻覺得自己的心被填得滿滿的,那是一種用言語形容不出來的幸福和滿足。他十分慶幸自己當日在玩笑之下選擇了這麼一個小女人作為終身伴侶,若是此生錯過了與她之間的相遇,他知道自己的人生一定不會像現在這樣豐富多彩。
他不知道她究竟是不是他生命中的福星,他隻知道,若今生不能與她長廂廝守,他此生必會留下巨大的遺憾。
正是有賞必有罰,顧錦宸在這次抗疫過程中立下大功,受到了皇上的封賞,而作為大閻朝的皇帝,自然不可能由著幕後操縱者逍遙法外。
很快便有人將懷疑的目標落到了閻廷昊的身上,因為有人曾看到過西域毒王姬無言與閻廷昊之間關係非淺,而且姬無言被人暗殺的時候,坐的正是景親王府的轎子。由此不難推斷,景親王和姬無言之間肯定有著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麵對一連串不利於自己的指控和證據,閻廷昊據理力爭,說他根本就不認識姬無言,之所以會傳他和姬無言暗中勾結,完全是無稽之談,有人在故意陷害。
至於姬無言被人暗殺時所乘坐的那頂轎子,是有人為了陷害他而偽造出來的手段,那頂轎子根本就不是景親王府的,景親王府的轎子怎麼可能會隨便借給外人來坐?就算他再怎麼蠢,也不可能將這樣一個明顯的把柄留給外人來抓,所以種種跡象表明,有人要陷害他,並用這種見不得光的手段想要置他於死地。
因為罪證尚不明確,所有的猜測都隻是捕風捉影,所以被視為重點懷疑對象的閻廷昊因此逃過了一劫。
得知閻廷昊又僥幸躲過一難的阮靜幽,氣極敗壞地道:“我當初親眼看到他跟那個姬無言眉來眼去、暗中勾結,怎麼就落得一個罪證不足的下場呢?相公,雖然我一個婦道人家參與政事有些不應該,可如果有需要的話,我樂意拋頭露麵,去皇上麵前指證閻廷昊有罪。”
真是豈有此理,這閻廷昊也不知哪來的狗屎運,一次兩次被他逃脫,如今他害得京城老百姓死亡無數,居然也能順利逃脫,被無罪釋放,這世上到底還有沒有王法了?
顧負錦宸反問道:“你以為你出麵作證,就能置閻四兒於死地?”
阮靜幽急切道:“可我當日真的是親眼看到他跟姬無言一起進的鶴香樓。”
“那也隻能說明是碰巧,並不足以將他定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