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蘭,你沒事吧?”
許是阮靜蘭剛剛那番話說到了太子的心坎裏,雖然他平時對這個女人非常不待見,但人都是感性的動物,太子再怎麼糊塗,也不至於殘忍到將一個真心為自己著想的女人拒之門外。
和太子夫妻半年,阮靜蘭算是將對方的脾氣摸得一清二楚。閻廷軒這個人,要說他有多聰明,絕對是稱之不上,他人生最大的樂趣就是一頭紮進女人堆兒裏,享受著性欲給他帶來的種種快樂。
他身上有很多缺點,但也不乏有幾個可以被稱之為優點的弱點,那就是隻要順著他的脾氣哄著他,絕對能將他輕輕鬆鬆就玩弄於鼓掌之間。
阮靜蘭抓的就是他這個弱點,故意表現出被欺壓、被虐待的可憐麵孔博取對方的同情,她仰著還殘留著五根指印的麵孔,淚眼婆娑道:“讓太子擔心了,妾身沒什麼大礙,隻是挨了一耳光而已,稍後讓婢女上些消腫藥就沒事了。”
她越是委曲求全,太子便越是對她憐香惜玉。
他伸出手,無比溫柔地將摔倒在地的阮靜蘭扶了起來,又吩咐門外的下人趕緊把消腫藥拿來,他要親自為阮靜蘭上藥。
對此,阮靜蘭自然是表現出一副受寵若驚的樣子,上藥的途中,為了能博得太子的同情,她還故意齜牙咧嘴,讓太子對她心生憐惜。
“真的很痛嗎?”
太子雖然在床上變態了一點,不過平日裏他對女人還是很有耐心的。見阮靜蘭叫得聲聲可憐,再看她的左臉頰確實腫得像個大饅頭,心裏的憐惜之情忍不住在逐漸擴大中。
阮靜蘭垂著眼眸,故作姿態地搖了搖頭,嬌聲細語道:“本來很疼,不過被殿下的手輕輕那麼一碰,也就沒有之前那麼疼了。”
太子的心都快被她給說化了,扔開藥箱,按捺不住心底的蕩漾,一把將眼前這個香噴噴的小女人摟進自己的懷裏。
阮靜蘭心底一顫,雖然知道接下來她可能又要受罪了,不過她還是主動大膽地展開手臂,做出一副享受的樣子,由著太子在她身上為所欲為。
想要成為太子眼中的特殊,不付出點代價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阮靜蘭不僅要在床上征服這個男人,她還要把這個男人控製在自己的掌心之中。
一場“痛苦中帶著歡樂的”激情結束之後,阮靜蘭氣弱遊絲地躺在太子的懷裏,語重心長地道:“妾身知道太子最近日子過得很苦,隻是如今小人當道,盡使一些見不得人的下作手段來陷害太子,以至於太子腹背受敵,煩不勝煩……”
太子剛剛在情事上得到了莫大的滿足,心情自然比之前要好上許多,他把玩著懷中女人柔軟的發絲,輕聲問道:“你知道我為什麼心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