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踩著竹片,玩興正濃。但可凡就要出場了,嶄新地雪橇板熠熠生輝,光滑的表麵,撫一撫,感覺挺好,摸一摸,愛不釋手,不愧出自有熊山上第一製器者強仔之手哇!
先來個急行轉彎~也就是飄逸吧,……日一一一一刷!甩起一道雪幕,高高在上,另人歎服,大夥兒,紛紛駐足。
“嗬!這才叫滑雪啊!”甲感歎道。
“沒想到啊,少主竟這麼能!”乙讚許道。
“鼓掌鼓掌,歡迎歡迎。”丙率先拍起巴掌喊道。
圍場上頓時響起雷鳴般的掌聲和叫好聲。
既然大夥兒這麼給力,那就再表演個飛越吧,可凡環顧四周,偌大的圍場上,竟無一物,看來隻有飛越草亭了。
這是有難度的,草亭呈“介”型,邊沿最低處,約二點五米,最高脊處,約三點五米,想飛越它,沒把刷子是做不到的。
但可凡胸有成竹,在他記憶深處,他曾是二千零幾年,東北三省雪橇板大賽的第五名哩。飛越這草亭~小菜一碟毛毛細水啦!
加速!加速!再加速!衝上抬坡,看我飛升!
日一一一嗖!
“兩個黃鸝鳴翠柳,一行白鷺上青天。”
這筆直的身段,玉樹臨風,長發飄飄,麻袍舞動,怎一個“酷”字形容,簡直是“酷斃”啦!
成功的起升,完美的飛越……但撲通~落地卻折戟了,一頭鑽進了雪叢中,猶如老牛耕地,犁起一道雪溝。
曲不離口,拳不離手。可凡同誌,你手生了,失手在所難免,沒摔著就行。
恐後和大紅他們忙跑過來,察看傷情。但更多的人,卻齊齊圍著研究起了雪橇板,他們上看,下看,左看,右看,終於被他們發現了端倪。
“強仔製造”,在雪橇板的一側,有刀刻的這麼幾個字。
“怪不得飛這麼高?”甲驚歎道。
“我說少主沒練過,怎麼這麼能!”乙判斷道。
丙沒說話,他默默轉身回家了,已記下了尺寸模樣,咱也造去!
……
有強仔忙的了,盡管他成立了“製雪橇板工作室”,收了幾十名學徒,但上門要求幫忙的實在太多,他們夜以繼日,馬不停蹄,一個個累得跟公兔子似的。
可惜全是義務的,有的人更甚,連材料也不帶,撂句話就走,但強仔他們任勞任怨,無怨無悔,不以為苦,反以為榮。
那時節,能為別人出一份力,做一點事,是很有存在感的,人人為我,我為人人,既不會打獵,又不會製器,連唱歌打鼓都不會,那麼你如果要臉的話,就羞愧而死去吧!
……
雪終於停了,太陽也畏首畏尾的冒出頭了。
經過這麼長時間的鍛煉,大夥兒的滑雪技術有了很大提高。
能輕鬆飛越草亭的已高達五六百人,以十七歲至二十五歲的年青人居多,速滑急停,速滑飄移,早不算個事了,不說人人皆可,但也可說會的人不計其數了。
可凡又領著大夥兒,在土山上搞了兩次上山下山的速滑花樣賽,效果還是不錯的,既無一例人員傷亡事故,又提高了大家翻山越領的技能。
萬事俱備,隻欠出發了,可凡決定,明天,先組織個小規模的趕山圍獵。
人員,暫定為一千五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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