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當上官宇軒注意到明月的時候,才看到那隻塗著劇毒的利劍已經距離明月隻有不到十丈遠。
躲在樹後,閉著眼睛捂著嘴巴一臉驚恐的明月,聽到上官宇軒那聲撕心裂肺的叫喊聲時,猛地睜開眼睛,就看到一隻發著綠光的長箭,正朝著自己所站的方向急速射了過來。“啊!”明月驚恐地大喊了一聲,而此時那隻淬著劇毒的長箭馬上就要射到明月的胸上。
明月雙眼死死的盯著那支利箭,此時她早就已經完全的驚呆了,哪裏還懂得躲閃。而利箭的速度,卻絲毫沒有因為空氣阻力而放慢。上官宇軒和南宮曄二人飛身踹開他們周圍的黑衣人,施展身形朝著明月的方向飛速而來。隻是由於他們站的方向離明月這裏有些遠,而且又是背對著那支箭,即使是想用石子撞開它,也是不可能。
明月眼睛死死地盯著那支淬了劇毒的利箭,臉上竟是漸漸地沒有了恐懼,反倒掛上了平靜的微笑。“終於可以回家了。”明月心中隻有這一個念頭。她閉上眼睛,站在樹下一動不動的等待著死神的降臨。
一直坐在樹上冷眼看著樹下這場廝殺的少年,在看到明月臉上,這麵對死亡而毫無懼意的表情時,心中好奇。他順手揪下一片綠葉,隻是輕輕的朝樹下一扔,就看到那隻本是朝著明月射過來的利箭,突然改變了方向,“咚”的一聲,深深的射向了旁邊的一棵大樹,力道之大,難以想象,整個箭身都橫插入了樹中。
明月聽到這“咚“的一聲,皺了皺眉頭,原本以為的疼痛並沒有按時襲來,她緩緩地睜開眼睛,低下頭,仔細的看了看自己的身上,確定確實沒有血窟窿,不禁竟是有些失望。
“怎麼樣?有沒有受傷?”此時上官宇軒和南宮曄二人已經都落到了明月的身邊,仔細地檢查明月的身上,在發現確實沒有受傷的時候,上官宇軒那緊緊皺在一起的眉頭,才緩緩的舒展開。他微微抬了抬頭,隻看到了一抹白色的影子,卻再也看不到其他。
“哼。”黑衣人看到剛剛還在和他大戰的上官宇軒和南宮曄二人此時竟然都跑到了明月的身邊,低哼一聲,眼睛瞬間變得陰冷了幾分。“簡直是欺人太甚!”這明顯就是對他的蔑視,竟然這麼不拿他這個對手當回事。
上官宇軒看了看南宮曄,然後又看了看明月一臉的平靜,最後對南宮曄說:“南宮,照顧好她,我去去就回。”
“嗯。”南宮曄沒有多說什麼,隻是朝著他點點頭。
上官宇軒提起真氣,朝著還在廝殺的南亞士兵那裏躍了過去,此時不是該寒暄的時候,最重要的是要解決這些半路攔人的宵小。隻見他飛身上了一棵不算太高的樹,雙手在樹上一抄,兩隻手已經抓了很多片樹葉。隨手朝著那群黑衣人扔了過去。
隻見上官宇軒飄然落地,“咚咚”幾聲,仍然站立的黑衣人就已經所剩無幾。倒下的人全部都是被樹葉貫穿了咽喉,他們連死前最後一聲的呐喊都沒有。每個人都是喉管處的聲帶被切斷。他們驚恐的睜著眼睛,恐怕是到最後都沒有料到,自己竟會就這樣的死在了樹葉之下。
那個領頭的黑衣人,眼睛掃過四周,見自己的手下此時已經傷的傷、死的死,自己的大勢已去,雖然他身上還有很多玉玄針,但是對上官宇軒來說,它根本起不了任何的作用。
不過,對付一些普通的士兵還是可以的。他將手再一次的伸進懷中,隨手抓出一些玉玄針,朝著圍在他周圍的南亞士兵扔了過去,一瞬間,就聽到“啊、啊”的大喊聲,然後倒下了好多人,有南亞的士兵,也有黑衣人。
上官宇軒皺著眉頭,站在原地冷眼看著黑衣人。他真恨不得將這個黑衣人大卸八塊。看著自己的子民死在自己的身邊,而自己卻無法救他們,那種痛是深入骨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