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兄,你醒醒!大師兄,你醒醒!”一名俊俏的‘男子’不停的晃動著依舊睡的跟個死豬似得年輕人。
“唉!叫不醒怎麼辦?”俊俏男子眉頭緊鎖。
“咦!有了!”俊俏男子忽然想到了什麼,起身向一邊的棕色馬匹跑去。
“哎呀!上好的二鍋頭啊!真香!”
“二鍋頭,哪呢?哪呢?”叫不醒的年輕人突然直挺挺的坐了起來,嘴裏一個勁的大聲嚷嚷著。
“哼!大師兄,你就知道二鍋頭!太陽都曬屁股了,還不起來趕路!”俊俏男子見熟睡的大師兄起來了,立刻不滿的控訴。
“小師妹啊,我風無忌就剩這點愛好了,你不會想要奪人所愛吧!”風無忌嬉笑著說道。
“奪你個大頭鬼!快起來趕路了!”小師妹氣呼呼的說道。
······
“駕!駕!······”
“大師兄,大師兄,你慢點,你一邊騎馬,一邊喝酒總有一天你會撞車的!”小師妹叫道。
“哈哈!小師妹,放心吧!我可是經驗豐富的老司機!絕對不會撞車的!”風無忌說著,再次喝了一口酒。
“哼!你也不看看路線對嗎?我們還要多久才能到啊!”小師妹不滿的說道。
“放心,老司機開車,絕對錯不了,過了這個山頭就到了!”
“可是,我怎麼就是這麼不相信呢!前兩個山頭你就這麼說,會不會過了這個山頭,還有兩個山頭啊!”
風無忌大囧,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這麼多山頭我有什麼辦法,咱們隻能見一個,過一個了!”
說完,雙腿一夾馬背,再次出發!
“哼!氣死我了!等等我!駕·····”
忽然,從二人前方掠過一道身影,竟然腳不沾地的在枯草上奔馳,仿若如履平地。
“我擦!草上飛!”風無忌叫了一聲。
話音剛落,遠處突然傳來破空聲,風無忌轉頭看去,就見一道身影奔襲而來,對方速度極快,看到風無忌二人擋住了去路,口中嘰裏咕嚕的說了一通風無忌聽不懂的鳥語,見二人依舊沒有反應,立刻拔出長刀向前斬去。
鋒利無匹的刀氣破空襲來,這要是斬在身上,絕對會被劈成兩半。
“小心!”
風無忌驚呼一聲,猛地一個飛撲把還沒反應過來的小師妹撲下馬。
隨即,刀氣呼嘯而至,所過之處似乎連空氣都被劈開,更別提凡胎肉體的馬匹了,鮮血飛濺,馬匹應聲而裂。
小師妹翻滾間,竟向著一側的懸崖跌落而去。
風無忌立刻飛身撲救,在懸崖半處拉住了小師妹,然後,抱著小師妹貼身靠在峭壁間。
二人驚魂未定間,一道火紅色的身影自他們眼前飄然而過,隨即化作一道虛影向遠方飄去。
風無忌轉身看向紅色虛影的時候,係在腰間的酒葫蘆鬆動,從腰間脫開墜下懸崖,風無忌連忙一個轉身用腳尖挑住了酒葫蘆,而酒葫蘆卻因劇烈震動,酒水頃刻間灑落殆盡。
“啊!我的二鍋頭!可惡!”風無忌把酒葫蘆拿到手中,身體猛地一震,扶搖直上,躍出懸崖之後,徑直的向紅色身影追去。
“喂!我的就被你給打翻了,快賠給我!”風無忌大聲叫道。
半空中疾飛的紅色身影戛然而止,身形一閃,站在一顆柳樹頂部的枝條之上,飄然而立,可見其輕功之蓋世,隨後一道不男不女的聲音從四麵八方傳來,“我武功這麼高,敢來惹我,你不怕死嗎?”
“我差點摔死,還是為了救這壺酒,你說我是要酒還是要命啊!”風無忌拎著酒葫蘆說道。
“哼!好一個酒鬼!放你一馬!”紅色身影躍下樹頂消失不見。
“艸!白話了這麼多,還是跑了,我還以為有希望呢!浪費時間!”風無忌垂頭喪氣的拎著酒葫蘆向回走。
此時小師妹好不容易爬上懸崖,氣呼呼的來到風無忌的身邊,“師兄,你隻顧著你的酒葫蘆,它比我的命還重要啊!”
“哎呀!你懂輕功,酒葫蘆不會啊!這你都想不開嗎?!唉!我的酒啊!”
“啊····!我的馬!”小師妹一聲驚呼,向著被分屍的馬兒跑去。
“55555,我的馬兒,555,我的馬兒·····”
懸崖邊上,日落西山。
風無忌和小師妹合力幫死馬埋葬,“千裏追,千裏追,你死的太慘了,一輩子任勞任怨,到最後卻落得個被分屍,現在還被拋屍荒野,我一直以為做人難呢!沒想到連馬也怎麼難做!”小師妹道。
風無忌聞言,走到墳墓麵前,摸著墓牌,“唉!馬兄弟,你被人欺負了一輩子,我看你現在躺著倒是挺好,俗話說,舒服是留給死人的,哦不對,是留給死馬的,你就在這好好享福吧!”
“大師兄,你嚴肅點行不,千裏追都死了!我很難過!”
“好好好!來!來!來!馬兄弟,喝點二鍋頭,黃泉路上走一走,不過,要是醉了可千萬別上路啊,被抓可是會被拘留的!還要交罰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