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月枚和秦玉娟兩人,相互看了一眼,皺了皺眉頭,秦玉娟說道:“你是主角,我們聽你的,但過了這個城市後,就隻有等到到了古城國的都城,才有機會了,因為從這裏一直到古城國都城這段路程裏,沒有客棧了。”
秦玉娟說道:“那不是又要等將近六到七天,好不容易等到了這個機會,卻讓他溜走了,難道這是天意,我們這麼的做,有違了天意麼?”
杜月枚說道:“沒有什麼天理不天理的,事在人為,有時候要達到目的,是得耍點手段,要不然,事事按部就班,恐怕會錯過好多機會,要將機會抓在自己手中,那才能算得上是真正的機會,如果總是處於等待機會的狀態中,那恐怕達到目的的時候,會少得可憐。”
司羽紋說道:“那我們現在是要繼續跟蹤呢?還是先直奔古城國都城,等待他的到達呢?”
秦玉娟說道:“誒,羽紋,你以前不是主意很多的嗎?現在怎麼象變得笨了,事事都聽別人的啊?”
司羽紋說道:“不是我沒有主意,隻是我以前所想所做的有些事情,現在想起來都覺得過分,所以,我都不敢將自己的主意拿出來說了,故一切由你們拿主意,如果哪一天,我自己覺得完全變得非常的理性了的時候,我會有自己的主張的。”
杜月枚說道:“看來你為了他,真的是變了很多,但願你的誠意,能感動老天,再給你一次機會,也是給我們兩機會,我們繼續共同努力,加油吧!”說著,伸出了右手,緊握成拳頭,做了個表示加油的手勢。
司羽紋說道:“好,共同加油,那就先跟蹤他,看準了他的路線後,再下手。”
三人正商量著,忽地聽到有人上樓的腳步聲傳來,忙閃身到了桌子旁,吹滅了燈,將放在桌子上的物品,收了起來,小心的收好後,飛身從窗戶裏鑽了出去。
飄落至了樓下,去到了馬棚裏,果然不見了喻野龍的那匹白馬,心裏暗暗切喜,認為自己幾人不等下去的決定,是非常正確的,快速找尋到了自己的馬匹,跨上馬後,驅趕著馬匹,向著去古城國都城的方向奔馳而去。
數個時辰很快過去了,她們沿著一條寬闊的馬路,來到了樹林的深處,但她們一路沒有見著喻野龍的馬匹,留下的馬蹄痕跡,心裏覺得很納悶,懷疑是不是自己走錯路了。
忽然,一個黑影,從一旁的樹上,飄落了下來,背向著三人,攔住了三人的去路。三人嚇了一跳,趕忙下了馬來,聚目看去,見那在丈外的人的身影,有些熟悉,心裏嘀咕道:“不會吧,該不會是被他發現了吧。”
那攔路之人,語氣冰冷的說道:“你們為什麼要跟著我啊?”
聽著那透出了幾分寒意的聲音,司羽紋她們三人,似乎被這聲音的寒氣侵襲了身體,身體微微的顫抖了下,心中產生了些許的恐懼,過了好一會,司羽紋說道:“你走你的路,我們走我們的路,為什麼說我們是跟著你呢?”
“是嗎?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當我弄錯了,你們先走吧,可別再讓我發覺,你們又變到我的身後了,要不然,就如同這棵樹般。”那人發出著深冷的聲音,話音落下,三人隻見到一團濃烈的火焰,從那人的手中,噴射而出,閃電般飄至了路旁的一棵大樹的樹幹上。隻聽到“轟”的一聲輕響,火苗從迅速從撞擊大樹的地方,向上燃燒,待火苗熄滅後,那棵大樹被火苗燃燒過的上半截,竟然瞬間化作了灰燼,散落了下去。
“恐怖,怎麼會由如此恐怖的力量呢?”三人心裏同時驚呼著,呆楞了片刻,會過神來,看去,發覺那攔路之人,早已經不見了蹤影,不知道去向了何方。三人深呼了一口氣,心中暗歎:“要是那家夥要出手對付我們,恐怕還沒有來得及作出任何反應,就已經成了亡魂,下到陰曹地府去了。”相互看了一眼,一副非常有默契的樣子,同時轉身上馬,揮鞭趕馬,快速奔馳了去,瞬間消失在了黑夜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