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嬋兒見喻野龍對王爺夫人有很深的成見,忙勸說道:“龍,夫人也是被那家夥的言語騙了,不要責怪夫人了好不好。再說,她們也不知道你還活著,要不然,她們也不會做出這種對不起你的事情的。”
喻野龍看著蘇嬋兒,開玩笑的口氣,說道:“你既然是我的老婆,應該向著我說話才是,現在怎麼幫起別人來了呢?”
蘇嬋兒說道:“我是幫理不幫親,實事求是而已。”
“好個幫理不幫親,不愧是我喻野龍的女人,通情達理,就憑這句話,我就應該原諒所有人的過錯了。”喻野龍說著,在蘇嬋兒的臉上,親吻了下,隨後微笑著掃視了一眼在場的人,說道:“我對任何人都沒有成見和意見,隻要沒做出太過分的事情,我是不會放在心上的。好了,今天已經很晚了,大家回去休息吧,以後我安頓好了,找到了安身之所,就來請你們一起去喝一杯。”扭頭看著王爺夫人說道:“夫人您好,我返回來,是向您道歉,也是來辭行的,順便也會帶走蘇嬋兒,謝謝您對她的照顧,我喻野龍會銘記於心的,還請您向王爺說一聲,我不能如他的願,同他一道進皇宮去見國王了,再見!”
喻野龍說完,向嶽樸奇他們揮了揮手,伸出左手,摟著蘇嬋兒的腰,身子動了動,縱身飄躍了起來。眾人隻見到人影一閃,喻野龍和蘇嬋兒的身影,並從他們的眼前消失了。
嶽樸奇看著喻野龍離去的方向,眼中流露出了絲絲羨慕景仰的神色,心裏嘀咕道:“他才是敢做敢為的大丈夫,不象我這般終日藏身於王府之中,糊裏糊塗的沒有目標的度日子。如果他想打天下,我發誓,義不容辭拋開一切,隨他征戰南北東西,哪怕是流血犧牲,都不會皺一下眉頭。”
喻野龍一離開,姚小陵並獨自一人,從花園的門口,走了進來。其實,從喻野龍來的那一刻開始,他並在門口了,喻野龍來之後所發生的事情,他全都看在了眼裏,也記在了心裏。他現在心裏可以說是非常的矛盾,既想將喻野龍留下,為自己做事,但又擔心他一旦留下,得到父親的賞識,而超越了他的地位,對他構成威脅。最後還是決定不出麵,靜觀其變,順其自然,看事情如何的發展。經他暗中的觀察,發覺喻野龍是一個可怕的家夥,心中暗下決心,無論如何,也不要與他為敵,至於如何籠絡他,得經過慎重的考慮後,再具體的按計劃實施。
姚小陵快步走到了嶽樸奇的身旁,輕拍了拍他的肩膀,裝作出一副全然不知曉發生了什麼事情的樣子,微笑著說道:“怎麼了,在看什麼呢?天空中的月亮,那麼好看嗎?”
姚小陵這麼的說,是為了掩飾自己,不讓人有所察覺,以便日後行事方便。要是讓人知道他早就到來了,而且知曉事情的前因後果,而又沒有出來挽留喻野龍和說話,那他的全部心思,恐怕明眼人一見便知道是怎麼回事了,這對他以後實施籠絡喻野龍的計劃,將會很不利。
姚小陵沒有等嶽樸奇回話,便微笑著離開了,來到了王爺夫人的麵前,說道:“母親,喻野龍是不是又回來過啊?他跟您說了些什麼啊?您估計他還有沒有回到王府的可能呢?”
王爺夫人輕搖了搖頭,說道:“他剛才的確是返回來了,隻不過是向我道別,現在我算是明白他為什麼會那麼氣憤了,誒”輕歎了口氣,接著說道:“他回來的可能性很小,但我知道他不是一個無情絕義之人,如果讓你父親親自出麵,向他解釋,或許還有一線轉機。”
姚小陵麵露難看之色,裝出了一副非常惋惜和無奈的樣子,說道:“既然是這樣,那就等父親回來再說吧,誒,現在玉璽被盜,父親忙著追查玉璽的下落,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回呢?隻怕是拖得太久,事情更加難辦了。”他這樣的臉色,其實是做給嶽樸奇以及在場認識喻野龍的所有人看的,好讓他們認為,他是多麼的在意和喻野龍的關係。
姚小陵說完,沉默了會,下令讓手下的一名小將將杜軒凱的屍首,想辦法送回將軍府後,讓大家散去,自己獨自一人,扶著母親,慢慢向著花園的門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