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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眼迷離滿臉紅暈的杜平根本不知道現在處於什麼樣的危險境地,若不是石飛祖過人的意誌力是他咬著牙硬是推開了趴在自己胸前的杜平,可是,下/身/火/熱/的鐵/棒已經出賣了他。
隻見他咒罵一聲,可杜平絲毫感覺不到他此刻的心情隻是一味衝他傻笑。在被欲/望控製前,石飛祖滿頭熱汗一把用力推開了杜平,可是由於杜平腳後高起的隔水欄,再加上石飛祖推的急和他本身的重力,一眨眼的功夫,整個人已經重心往後,朝後跌了下去。雖然石飛祖已經意識到了自己行為的危險,可是他伸手想要阻止杜平下墜的身體已經為時已晚,他隻能眼睜睜的看著杜平的後腦重重磕在了濕滑的瓷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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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太陽出來的格外晚,直到中午,陽光才不情不願從厚重的雲層下慢慢露出了臉,可大風吹過,一閃而逝的陽光又被完全籠罩在了雲層之後,這是要下雨的天。
杜平隻覺四肢無力,腦袋昏昏沉沉的一陣陣惡心,他匆匆睜開眼睛又馬上磕上了眼皮子,因為剛才睜眼的那一刹那,他隻覺得整個房頂不停在眼前打轉,惡心的感覺更加強烈,胃中已經翻江倒海。可是從昨天到現在除了黃湯之外幾乎沒有吃過任何東西,胃部隻能一陣陣抽搐不停幹嘔,靜靜等待這種感覺慢慢消失。
人真是一種特別奇怪的生物,他能夠憑本能把自己曾經經曆過的事情以感覺的形式一滴不漏全都記錄下來,這也許是一種自我保護功能,所以他清楚的知道此刻不僅僅是因為宿醉後產生的排斥反應,而是——果然!
“狗屎!”他的後腦就像被驢重重踢過一樣腫的像個包子!
咒罵聲剛落,從客廳方向傳來輕微的腳步聲,隻見石飛祖拿著一杯溫水緩緩朝他走來。
“喝下去!”他以命令的口吻說。
杜平雖然現在難受的要命,但他知道此刻這杯溫水可以緩解他的不適感,他應該感激賜給他水的石飛祖,可是嘴上卻說出了相反的話,“不愧是我們的人民公仆,連斟茶倒水的活都一刻不離,那你肯定看到了到底是哪個該死的家夥在我腦門上幹了這件事情了吧?”說真的,他的記憶隻停留在了酒吧喝酒的片段,往後種種一片空白。
說著他用手指指了指自己後腦的“包子”,石飛祖眼底閃過一絲異樣,隨即馬上恢複常態,他放下水清了清喉嚨,“真是恭喜你沒有和你王律師做室友!”實則恭喜暗則諷刺,兩人你來我往,互不相讓!一回合下來,誰也沒占了誰的便宜,平分秋色。
“啊——”杜平輕輕啊了一聲,暗想:這家夥要麼不開口,一開口還是那麼惡毒犀利!他臉上馬上晴轉多雲又轉晴,他輕笑道,“還真是讓你失望了啊,石督察!”
杜平雙眼死死盯著石飛祖,就算是喝水的時候兩眼珠子也一動不動,心裏不停思索著某些事,而原本就有些心虛的石飛祖被他盯的不自在了起來,可表麵上依舊鎮定自若,直直盯著杜平的眼睛。
“你什麼時候來的?”杜平突然問。
“早上。”
“怎麼發現我的?”杜平又問。
石飛祖頓了頓,若無其事答,“內急。”
石飛祖雖然是一語帶過,可是杜平一聽,驚呼一聲,掀開被子一看,被子下的自己赤/條/條的/一/絲/.不/掛/,難怪他從剛才就覺得下麵怎麼涼颼颼的!
“你——!”杜平一下子刷紅了臉,“都看到了?”雖然想極力保持鎮定,可是臉上早已經波濤洶湧,他有點坐立難安,又有點尷尬。
接過杯子的石飛祖見狀,故意正色說,“放心吧,我檢查過了,沒有性/侵/犯/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