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忠被道陵和周勃兩個人突然的‘變臉’嚇懵了,有點不知所措,低著頭眼睛不停的往上瞄。等李忠回過神來,明白那兩個人是在打聽他胸口中藏的東西後,臉色也馬上一變,不顧旁邊美女的軟語‘問候’,嬉皮笑臉的端起酒杯,隔著空對著兩人敬了一敬,說道:“什麼東西?我怎麼不知道?你們說笑了。哈哈。”
道陵看李忠在那裏裝著聽不懂的樣子,也不追問,舉起自己麵前的酒杯,回敬了李忠一杯。
周勃沒喝酒而是用右手不停的轉著酒杯,酒杯被轉了小半圈後一朵裝飾的青花恰好正對著李忠。
美人見李忠不理自己,於是將玉體遠離了李忠,右手依舊舉著酒杯,左手則是將兩肩的衣物盡數往下褪去露出了倆肩賽雪的皮膚以及大半個****,眉目含春的對李忠笑著:“李公子,我這裏被硌著了,你幫我看看紅了沒有?”邊說邊用左手的一根蔥指指向自己碩大的****。
李忠感覺腿股邊原先火辣辣的酥麻感覺忽然轉變成了一片冰涼,涼到自己感覺整個身體都打起寒戰來。李忠低頭一看,美人的身體離開了自己一寸左右,再順著美人手指的方向一瞧,一個由翠綠的抹胸緊緊地圍著,再由兩團碩大的雪丘擠成的一條深深的溝壑,就那麼強烈地衝擊著李忠的雙眼眼球。李忠頭腦轟的一下就空白了,沒了思索了,什麼也想不起來了。李忠雙眼直直的盯著兩個不安分,在那裏不停跳動的大白兔,一條長長的口水順著嘴邊往下流去打濕了大白兔的毛皮,所有的血液逆流向上直衝大腦。李忠頓時感覺頭重腳輕就往那兩隻大白兔撲去。
美人看著李忠先是麵皮極度充血,然後那兩個就快飛出眼眶的眼珠用力拽著後麵的大腦袋,就往自己的胸前快速的衝過來時,美人輕輕往後一靠,左手重重地在李忠胸前一抹便阻止住了李忠的動作,同時左手再一發力將李忠往前一拽,李忠隨之傾倒就勢枕在了美人豐腴的大腿上,一股幽香從腿縫中飄進李忠的鼻子裏。
美人欲拒還迎的說:“公子,討厭啊。”緊接著就是一個嫵媚的俏笑。
‘乒乓’一聲,有重物落地。
周勃眼疾手快,搶先動身撿起了用布厚厚包裹的重物。
道陵慢了一步,但還是趕上了,用手掌重重地壓在布包上,阻止布包向周勃那裏走去:“周勃,俗話說‘長幼有序’,讓做哥哥的先看看東西有沒有什麼危險後再給你瞧哦。”話一說完又給了周勃一個溫和的笑容。
周勃臉部冒汗,手開始發抖起來。
周勃瞟了一眼布包後,回應了道陵一個燦爛的笑容:“古有孔融讓梨,今有布包讓兄。道陵兄,你先看。”
周勃說完話便將手掌向下豎直一動,道陵抓著布包就向上提。
道陵棋差一著,道陵隻是抓著布包沒有一起抓著裏麵的重物,重物由於自身的重量墜出了布包,落入了周勃的手中。
周勃看重物落入自己手中後,不待道陵發話搶先說道:“李公子,這是好東西啊,難怪你這麼藏著掖著。”
道陵瞪了周勃一眼,麵色轉為平靜,坐回自己的木凳後溫和的說道:“周勃,撿到了人家的東西還不趕快還給人家,別作出什麼有辱斯文的事哦。”
李忠看自己藏的東西被周勃撿到手中,立刻起身想要要回東西。
美人看李忠想要坐起來,迅速地反應過來,將胸前的兩個大白兔往李忠的臉上狠狠的一砸,李忠又被砸回豐腴的大腿上。
美人:“李公子,你不要亂動,奴家好癢啊。”
周勃看李忠又變的安份了,這才細細的觀察起手中的東西來。
一條雕刻的栩栩如生的玄龍盤繞在一個管子上。周勃又瞧了瞧管子的質地,應該是玄鐵做的。
周勃煞有介事的推測一番後,對藏在桌子底下的李忠說:“李兄,東西的做工很是精致,就衝著這做工也值個二十兩銀子。管子整體是用玄鐵一體製成,衝著這稀有的材料,也值個百十兩的銀子。再說也要賣給李兄一個麵子,這個管子我出二十萬兩的銀票,買了!”
李忠一聽管子要被買了,突然無故的升起一股力氣,連忙坐了起來,嘴上不住的說:“這是我家長輩的遺物,不能賣,不能賣!”
美人還想用大白兔砸暈李忠,不過這會沒有成功,李忠的力氣太大,倒把美人撞疼了。
周勃從胸口中掏出一張十萬兩的銀票,又掏出幾張萬兩的銀票,然後又從袖口中拿出幾個沉甸甸的金元寶。周勃把拿出的東西在李忠的眼前先是晃了三晃,然後又按照紙張大小,材質重量,分門別類的在李忠麵前分了三列,周勃用手一一指著對李忠說著它們的用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