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對不起,真對不起。撞痛你了,我可以賠。”
這位陌生男子的沉默,在如此的黑夜弄堂裏,顯得氣氛怪異,此刻的嚴冬兒思緒開始逐漸有些混亂,也有些不知所措,她如此一個年輕女孩,在如此黑夜裏,意外碰到這種事,說一點也不害怕是不可能的。
她正害怕得罪如此一個陌生男人,她應該算是得罪他了,希望他不要刁難她就好,她可真是不小心撞到他的,也不是故意的,希望他能夠放她離去。
“女人,給我閉嘴,你看夠了嗎?”地上傳來男人有氣無力的聲音,聲音盡管很輕,但是聽起來很威嚴無比,可以聽出他的憤怒和痛苦。
對於這個女人低頭彎腰道歉,他不理會,他當然聽得出這個女人說道歉時的無措和害怕,難道還怕他這樣一個躺在地上被人打傷的男人不成,還是在為撞到他摔了後悔,其實她的摔到壓倒他身上一點也沒事。
確切的說,好不容易看到有人過來這裏,是他故意伸腿絆倒她的,希望有陌生人解救一下被人打的如此狼狽的他,此時的他連獨自站起來的力氣和能力都沒有了。
他感覺自己的血在不斷流出,頭有越來越昏沉的感覺,他隻是無奈憑著強大的意誌硬撐著。
如果今晚沒人看到他,等到明天早上,他真的恐怕不行了,說不定要見提早見閻王去了,他不甘心呀,於是他一直憑著自己特有的毅力強忍著疼痛支撐著。
當真正麵對生死,人還是會選擇繼續活著,活著就是希望,他也是這種心態。
此刻的嚴冬兒當然不知道,這位陌生男子是由於被人打傷的很厲害才無奈躺在這裏的,她還以為是自己撞到他,讓他不開心呢。
她心頭還一直糾結納悶著,不知他的臉麵表情痛苦是否來源於她的摔倒撞上?
她心裏直覺,事情可能並沒有她眼前看到的那麼簡單,他躺在這裏前,視乎早已經發生了什麼事情?
否則,如此一個大男人怎麼可能在黑夜裏躺在地上呢?
聽的出來,感覺他也不是一個腦子有毛病的男人,也不是一個無家可歸的乞丐,這是她短暫的判斷。
這是直覺,其實在這個男子躺著的背部和旁邊,有大片的血流在地上,隻是在如此黑暗的夜間沒有被她看到而已。
“這位先生,我撞了你,真對不起,但是你也不應該大半夜就這樣躺在這黑弄堂裏,這樣一直躺著不妥吧,如果你想要我的賠償,我會給一點。”嚴冬兒有些緊張的好心提議,她總不能這樣與陌生男子對視著無法離開吧,離開回家是她必須要做的,她也不想與一個如此陌生男子長久對視著。
出門在外,如果發生了一些特別意外的事情,錢也是一個比較有效的解決方法,隻要對方的要求不太過分,彼此當然可以當場商量解決。
這個意外的事總得馬上解決一下吧,就當她今晚碰到了晦氣,她也不能掉頭快速離開逃跑,這個不是嚴冬兒的處事原則。
作為一個女孩,她學的是醫學護理,解剖過動物屍體,在如此黑夜裏麵對一個陌生男子,盡管她的心怦怦直跳,但是她依然努力控製著,已經算是膽子蠻大的。
她也不怎麼怕地上男人對她當場欺負,她學過防身術,對付使壞男人她還是有自己獨特的方法的,否則她也不會在上完夜班回來,每次要經過一條如此幽深黑暗的弄堂。
這條在晚間如此幽深漆黑的弄堂,她已經走過二個月多了,算是很熟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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