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幾個人邊走邊說,最後打了一個三蹦子,一路上差點沒把我的苦膽給顛出來,但好在不到半個小時,來到了老太太的家裏。
還沒進院就發現,滿院子擺滿了東西...
晾衣繩上大到棉被大衣,小到襪子褲衩,有兩床被子,上麵已經燒焦了好幾塊,黑乎乎一片。門窗上也都有不同成度的燒痕,從門口一條蜿蜒曲折的小河直接溜進了園子裏,看來老太太家的事可比說的要慘多了。
還沒進屋,從裏麵迎出了一個光著膀子的青年人,腦門上的頭發被燒沒了一片,臉上也被煙熏的漆黑,要是不認真看還以為肩膀上頂了一個燒土豆。一邊的淞琦雖說平時總愛吵吵鬧鬧的,但畢竟也是個保守的女孩子,突然見到這麼一個半身赤裸的男人,也是不好意思的往後退了退,躲在了我和老給的身後。
“快來見過胡大仙!這是我從鎮上請來的!”
青年人的眼光在我和淞琦的身上停留了一下後,對老太太說:“媽!你不是去找神算鐵嘴了嗎,怎麼找回了幾個模特?”
模特?說誰呢?不會是我和淞琦吧,我和淞琦除了長相出眾一些,還哪像模特?從穿著上就不具備那個條件!做模特的基本素質那必須是露的多,穿的少,能用線遮擋的地方絕不用布來代替。
記得在天津古文化街聽相聲的時候,有個相聲大師曾經說過,以前都是扒開內褲找屁股,而現在卻變成了扒開屁股找內褲。
可能我們已經落伍了,沒有跟上時代的步伐,太給社會主義國家浪廢布料。看來老太太的兒子還是沒有抓住模特穿著的要領,要不然也不會說我們是模特。
“哼!啥神算鐵嘴,就是個狗臭屁,啥也不會騙吃騙喝。哎哎哎...我還跟你說啊,雖說我的顏值較高,但也別叫的這麼直白,我會不好意思的!”
老給說完,也沒管一眾人等的表情,直接走進了屋子裏。
老太太拉著兒子的手,神乎其神的把老給一頓神誇,最後老太太的兒子才算相信了我們。當然了,主要是相信老給,因為在老太太眼裏,我和淞琦還是什麼都不會的跟屁蟲,老給才是大咖!
在屋子裏繞了幾圈,都沒發現什麼不對的地方。因為用水滅火,此時的屋裏就像剛剛發過一場大水,到處都是濕漉漉的,有的地方甚至還有存水。
說來也巧,就在我們在屋子裏轉悠的時候,突然聽到老太太的兒媳喊道:“快看,窗框上又起火了!”
幾個人急急忙忙的跑到了門口,再看這股莫名其妙的火苗,藍幽幽的,似乎不是普通的火,倒有些像煤氣罐裏的火苗。難道說他家的煤氣漏了?不能呀!還是說家裏有人故意放火?這就更不可能了,老太太剛帶著我們回來,兒子和媳婦也一直跟在我們後頭,就連那個小孫子此時也是正坐在屋裏的一個小水坑裏玩水呢,還會有誰呢?總不能是鬧鬼吧,但細想之下鬧鬼的可能性也不大,哪有這麼無聊的鬼呀,沒事在別人家屋裏放火玩。但看那火的顏色似乎是有些問題,但怪在哪...一時半會兒還真說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