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雨萱見韓老嗬斥自己,隻得委屈的閉上了嘴不再言語了。
張良韓雨萱一臉委屈的樣子,沒來由的有些心疼道:
“雨萱姑娘說的是,卻是我等小家子氣了,雨萱姑娘快人快語,韓老不必介懷。”說著,張良笑著看了韓雨萱一眼。
一旁的沈默等人一愣,也是馬上齊齊附和道:
“是極是極。”
韓老見眾人都開口幫自己這寶貝孫女說話,搖了搖頭也不再開口了,說到底,韓老還是心疼自己這唯一的孫女的。
韓雨萱沒想到張良會幫自己說話,見張良看向自己,臉上一紅,卻是想起自己早上對張良愛搭不理的樣子,有點不好意思了。
可是,在張良眼裏,卻越發覺得韓雨萱可愛了。
完了!我該不會淪陷了喜歡上這小妞了吧!張良的心裏突然冒出來這麼個想法,張良自己都被嚇了一跳。
張良搖了搖頭,拋開腦子荒謬的想法,回頭朝魏老伯問道:
“魏老,這牛家村你是不是很熟?”
魏老笑道:
“牛家村我倒是很熟悉,牛家村那頭老牛小時候還跟小老兒是玩伴。”
張良眼睛一亮,道:
“那魏老能不能跟小子說說牛家村的情況,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小子也好有個準備。”
“這個你放心,就算你不問,小老兒也會說的。”魏老伯笑嗬嗬道。
“這牛家村離我白溪村說近不近,說遠不遠,從我們村道牛家村徒步大概三個時辰,牛家村也叫莽牛村,說來奇怪,牛家村全村從老到小都脾氣火爆的很,就算同村的人也是一言不合大打出手,可對外又異常團結,在十裏八鄉都是出了名的吃軟不吃硬,從來都是一根筋,村中識字的人也是屈指可數,所以有時候講理是講不通的,凡是跟他們村牽扯上的事情都很棘手,不過莽牛村對朋友也很是熱情,所以十裏八鄉雖說都對莽牛村頭疼,但也彼此關係尚可。”
張良聽了也暗自稱奇,這莽牛村聽起來還挺有意思的,不過既然是莽牛村,那張良心裏也有了底。
想到這裏,張良心下稍安,對明天的任務也多了幾分底氣,既然不是什麼陰謀論,莽牛村也就是想找個先生,自己隻要搞定那幫熊孩子就成。
張良笑道:
“多謝魏老伯,這下小子心裏有底了。”
既然心裏有了計劃,張良也就不著急了,中午跟眾人吃過午飯後,下午張良跟往常一樣教導童子們讀書,隻是在散學前跟童子們說先生有事出去幾天,在此期間由杜淳教導童子們的學業,並答應童子們,等自己回來給童子們講幾個故事作為補償。
晚上,又發生了一件讓張良頭疼的事情,張良吃過晚飯後準備早點回房休息,明早上去牛家村,沒想到韓雨萱在張良回房的路上等著張良,一臉淡然的對張良道:
“本姑娘明天也跟你們一起去莽牛村。”
張良一愣,不由苦笑道:
“雨萱姑娘,我這次去牛家村是去救人的,能不能救人尚且兩說,萬一把自己也搭進去,我可照顧不了你,你還是在村裏呆著吧,怎麼樣?”
張良苦口婆心的好言相勸,本以為韓雨萱會答應,誰知韓雨萱聽了反而一臉鄙夷道:
“你以為本姑娘想跟你去啊,還不是我爺爺見你手無縛雞之力怕你出事,才讓本姑娘跟你一起保護你。”
張良:“......”
張良還能說什麼,雖然心裏感動韓老的照顧,不過被韓雨萱這麼鄙視也委實是抬不起頭了,隻在心裏下定決心以後一定想辦法找門輕功練練。
一夜無話。
第二天天還蒙蒙亮,白溪村的村口就站了一群人,隻見張良、韓雨萱、沈默、馬安四人都各自背著一個青布包袱準備前往牛家村。
張良道:
“韓老、魏老伯,你們回去吧,不必擔心,用不了幾天我們就會回來的。”
因起了個大早,此刻的韓老臉上仍有幾分疲態,聞言囑咐張良道:
“賢侄此去小心,莫要與牛家村村民發生衝突,須知鄉裏之間村民械鬥致死也是常有的事,而且此種事情官府大多也很難處理,事不可為先想辦法脫身,再讓官府介入即可。”
張良見韓老說的嚴肅,心中也是一凜,心想自己還是把事情想的太簡單了,對韓老鄭重道:
“韓老放心,小子記得了。”
一旁的魏老伯這時笑道:
“了凡小師傅放心,莽牛村雖然行事莽撞了些,但斷然不至於害人性命,這一點小老兒可以擔保。”
張良一聽,心裏也放鬆了許多,朝魏老伯、韓老道:
“那小子這就走了,二老請回吧。”
說完,張良朝沈默三人打了聲招呼,往牛家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