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似乎老天爺的心情不是特別的好,烏雲在天空中飄蕩著,陰沉的天氣壓抑著人心。郊區的一座廢舊倉庫,裏麵不時傳來男子的哀嚎聲。
“啊,別打了,該說的我都說了。我錯了,我不應該去騷擾那位小姐的,求求你們,放了我吧。”西裝男子全身被麻繩捆著,額頭還在流血,臉上也是青一塊紫一塊的,躺在地上蜷縮著身子,嘴裏不停地求著饒,周圍幾個打手模樣的狠戾男子圍著他冷眼看著。夜仲懶洋洋的靠著椅子,手裏一把銀色的小刀飛快的轉折。
“哈”夜仲捂著嘴打了個哈欠。“好困啊,我說,這位大哥,你就老老實實的把話說明白了,到時候他們自然會放你走的的。你省事,我也省事,我還趕著回去睡覺呢。”夜仲站了起來,一邊伸著懶腰一邊踱步走到西裝男的麵前蹲了下來。西裝男整張臉都要皺到一起了,“大哥,我真的都說了,您,您放了我吧。”
夜仲聽見西裝男的回答,不僅皺了皺眉,眼中的厲色一閃而過,嘴角揚起微笑“既然如此,你就和這幾位兄弟好好聊聊吧,他們會好好款待你的。什麼鐵棒炒肉、拳頭燉肉啊。滋滋”說完夜仲站起身整整衣服,頭也不回地出了倉庫,身後傳來西裝男的呼喊聲他也權當做聽不見。“大哥,大哥,饒了我,啊==”
夜仲一出來,就看見風佑靠著車門,兩手死死地捂住了耳朵。風佑百無聊賴的盯著腳尖前麵的地麵,一雙皮鞋出現在視線中。風佑抬起腦袋,夜仲走到他身邊一同靠在車上。“怎麼樣,問出什麼了?”夜仲無奈的搖了搖頭。“什麼也沒問出來,還不就是最初的那套話唄?”
風佑緊抿著嘴唇,皺了皺眉。“阿仲,你怎麼想的?”夜仲從褲兜裏拿出煙,點了一支,緩緩說道:“要麼他說的是真的,昨晚他隻是見色起意,要麼就是他的演技太好了,他就是千奈口中的雛鳥。我更相信是前者,看他的神態表現,不像是裝的。”說完,夜仲煩躁的揉了揉頭發。風佑挑了挑眉,一把奪過夜仲手裏的煙扔在地上用腳踩滅。“少抽點煙,你打算怎麼處理那個男的?”見風佑奪走自己的煙,夜仲也不難,仰頭看著天“還能怎麼辦,打暈放了唄,反正也問不出什麼來。哎,該死的鬼天氣,煩死了。”說完,夜仲跺了跺腳,轉身走進倉庫。
看見夜仲的這副模樣,風佑噗呲笑出了聲。聽見風佑笑自己,夜仲回頭瞪了他一眼。夜仲走進倉庫沒多久,西裝男就沒了聲音,夜仲雙手插著兜慢悠悠的走了出來,上了副駕駛。二人開著車離去。==================================
夜仲懶懶的趴在吧台上,手指在台麵上毫無節奏的敲著,就連身後貝蒂娜和風雅悄悄靠近也沒察覺。貝蒂娜見他這幅心不在焉的樣子,忍不住拍了拍的肩膀上。夜仲偏過頭看了她一眼,又繼續盯著麵前的吧台。往常這種時候夜仲應該會和自己拌嘴才對,今天這是怎麼了?貝蒂娜和風雅在夜仲身邊抽出椅子坐了下來。
“你這是怎麼了?是因為雛鳥嗎?毫無進展?”貝蒂娜率先出聲問道。夜仲歎了一口氣,“別提了,我剛從外頭回來。我把昨晚和千奈接觸過的那個男的抓起來一頓審問,結果什麼也沒問出來。”“沒事,再好好想昨天晚上,興許會再想起什麼呢?”風雅出聲安慰著。
“貝蒂娜,風雅姐,你們說天羽哥會不會對我很失望?他讓我監視千奈,結果出了岔子,他讓我去查雛鳥,可我還是什麼也沒查出來。你們說他會不會再把我送回根據地去?”聽見夜仲的這番話,貝蒂娜和風雅不禁莞爾一笑。貝蒂娜衝著夜仲非常自信的拍了拍胸口“你放心吧,我保證,宮天羽不會把你打包送回去的,姐姐罩著你。”夜仲衝著她翻了翻白眼,“您老還是免了吧,有你罩著,估計我回去的更快。”
說完話,夜仲起身朝著門口走去。“誒,臭小子,你幹嘛去?”貝蒂娜出聲問道。“回屋補覺去,困。”夜仲扔下這句話,頭也不回的走了。“誒,這個臭小子,竟然還有心思去睡覺。”貝蒂娜抱怨道。風雅倒了杯水地給她“你啊,就嘴上功夫厲害。阿仲昨晚一宿沒睡,今天早上又出去查雛鳥,回去補覺也很正常。”
貝蒂娜接過水杯輕啜一口,衝著風雅擺手“誒呀,我知道,我就是隨口說說嘛。”親昵的挽住風雅的胳膊,貝蒂娜笑嘻嘻的的說道“風雅,陪我出去逛街吧,我們好久沒出去逛逛了。我哥有個大使館的朋友前兩天回國,我哥托他給我帶了幾瓶最新款的香水,我們去取吧。”風雅挑了挑眉“香水?”
貝蒂娜使勁的點了點頭“對啊,對啊,就是前兩天我們在百貨商場看到的那款,當時不是限量銷售我們沒搶到嗎?我特意給我哥發的電報,他給我買了。嘻嘻。。”風雅想到那款香水,味道確實挺好聞的,不是特別的濃,好像是花香的。見風雅有些意動,貝蒂娜拽著風雅向外走,一邊走一邊催促“風雅,走吧走吧,快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