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沒問我呀,不清不楚的就生我的氣,過分。”我委屈的樣子,擺出傷心的樣子讓他看。“啊,幹嘛又打我的頭,你還打上癮了是吧。”我狂吼著憤怒地瞪他,居然敲打本姑娘的頭,本姑娘也不是好惹的,我要反擊。我舉起右手想打他的頭,可他的左手卻敏捷地抓住了我的右手。我拿出不服輸的氣勢,舉起另一隻手攻擊,沒想到這次還是以失敗告終,他的另一隻爪迅速地握住了我的這隻手。哎,兩隻手都被他緊緊的控製住了,我還能有辦法搬回局麵嗎?想,借用‘一休’和尚的腦袋想。嘿嘿,有了,我還有兩隻腳呢。我悄悄的抬起一隻腳,一咬牙狠狠地踩了下去。
“呀啊。”翼唐沒料到我會來這招,吃痛地放開了我的芊芊玉手。見他大叫的樣子雖有些心疼,但還是忍住,所謂小不忍則亂大謀呀。我滑稽地一笑,機靈的逃開,不料他反手以閃電般的速度抓住了我的衣襟,順勢將我抱得牢牢實實,“狡猾的小狐狸,偷心的小壞蛋,讓我的腳這麼痛,看本貝勒今天怎麼懲罰你。”他在我兒邊輕吐著話語,聲音軟軟綿綿的,讓我的心也跟著軟軟綿綿,全身都酥麻了。
“要懲罰我什麼?”我像是服了軟骨散似的,提不起力氣,柔柔地問他。
“你說呢。”
“嗚……啊……嗚……”我被他熱烈的吻弄得暈暈乎乎,如墜雲霧,緊緊得攀住他的身軀,惟恐自己會癱軟在地。原來他所指的懲罰就是這個呀,嗬,我喜歡這樣的懲罰。
咿,怎麼又不規矩了,“不要啦。”我捉住他正在解我衣襟的手艱難地囁嚅出聲。他呼著急急的大氣,喃喃低語,“仙兒,我、我忍不住了,仙兒,再這樣下去,我、我、我會憋出毛病的。”
“你、你意誌,堅、堅強一點啦,雖然我也很想那個,但是我、我還是要忍呀,我們還沒拿結、結婚證呢,我不想‘先上車後買票’,我希望按照正、正規程序來辦事啦。”我口齒不清地說出這堆話,難呀,比二萬五千裏長征還難。
“結婚證是什麼?上馬車要買什麼票?”翼唐暈乎乎地問。
“哎呀,那些你不用知道啦,你再忍忍嘛,沒拿證之前我們玩玩親親就好了,隨你怎麼親怎麼吻都可以,把我嘴巴吻腫了我也不會責怪你的。”我覺得自己已經離瘋子不遠了,這種麻嘎嘎的話也說得出口,自己都驚了。
“嗚……嗚……”這次他倒是挺聽話,停下了手上的動作,迅速伏下頭將我的唇吻得密不透風。
“奉天呈諭,皇帝召曰,宣夏仙兒即刻進宮麵聖,欽此。”劉公公扯著嗓門念完聖旨,一臉的嚴肅。我接過他遞過來的聖旨,心裏沉甸甸的,像是接過一塊千斤大石。幹嘛這麼急著召見我這個小人物呀,難到是急著想要修理我?越想就越悲哀,完了,這次進宮定會被康熙修理得體無完膚,我這等美人也快要香消玉損了,嗚嗚,哭泣,我的心下著連綿不斷的毛毛雨。此時此刻真想高唱一曲‘雨一直下,氣氛不算融洽,為何當初那麼傻,一定要去闖大殿求情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