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時節帶給人的感覺總是炎熱、濕潤,華國的閩浙地區一場強台風強勢襲來,給傍晚時分正想回家和家人團聚共進晚餐的人們帶來了麻煩和不好的心情。
突然,遠處人聲雜亂像是喊殺聲,“不要讓她跑了,她不遭殃就是我們遭殃了,她中了毒跑不快,你們幾個從地下停車場和小胡同包抄過去,這該死的台風,雨這麼大,人都看不清。”一位額頭上有疤,身上紋著刺青的一臉凶悍的壯漢朝身邊的人吼道。
“是,老大。”一個個彪形大漢很有氣勢的回答道。
此時胡同口一位身材標致卻略顯稚嫩的女孩跌跌撞撞的走著,她衣著雖破爛卻看的出高貴、典雅,雨水淋濕了她的秀發,看不清麵容。她焦急的前行卻時不時的扶著牆,但是好像害怕背後的人追來,強忍著痛苦咬牙前行,不少路人經過卻視若瘟神,唯恐躲之不及.
那女孩用盡最後的力氣發出了沙啞的聲音:“求……求你們幫……幫我,我……不想死。”當人們看清的麵容時,露出驚恐的神情,喊道:“鬼啊!”
那女孩左下巴好像爛掉了一般流著膿血,臉頰至額頭紅腫不堪,已經看不出真實的麵容了,聽到路人們的叫喊,女孩已經沒有力氣發出任何聲音了。
她無助的眼眸中露出了絕望,隨後卻是滔天的恨意和求生的渴望,曾幾何時她還是一位千金大小姐,身邊無論誰對她都是輕言輕語、溫和有禮,可是現在一切都煙消雲散了,華衣錦服隻剩下這身舊衣,男人傾慕,女子嫉妒的容顏,損毀殆盡,就連自己的父親也去世了,偏偏死因不明,而爺爺遠在異國他鄉。
“唉,想他有什麼用?他隻在乎利益,何時關心過家人?”女孩悠悠的發出一聲心中的歎息,她覺的好累,好想就這樣結束,可是她不甘心,她恨她,恨那個奪走她一切的女人—她的繼母。
大雨依舊滂沱好像老天明白她心中的悲傷而替不能哭泣的她流淚,“我不能死,絕對不能!我答應過媽媽,一定要好好活著,一定會獲得幸福,媽媽····媽媽你一定會保佑我的對嗎!”
女孩的眼神無比堅定,或許是這仇恨與渴望讓她爆發自身的潛能,她努力的向小巷緩緩前行,時間一點點的過去,她發現自己再也走不動了,無力的倒在地上,但她依舊沒有死心,因為她內心深處有個聲音不斷的喊著:“活下去,你一定要活下去。”
驀然間一道驚雷響起,一處公共躲雨亭裏,一位少年仿佛被雷聲驚嚇到,猛地打了個寒顫,哆嗦了下醒了過來,鬱悶的拍了拍渾沌的腦袋,喃喃說道:“我擦,竟然睡著了,而且又是這個夢,可是為什麼總是那麼模糊呢?好奇怪的感覺,唔,雨還是這麼大啊,我還是早點回家吧。”
少年拿起自己買的零食,撐起雨傘便走進了一處胡同裏,走了許久,當他看到一群拿著武器的彪形大漢從他身旁跑過時,少年的嘴角浮起一絲冷笑:“估計又是火並吧,唉,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都是炎黃子孫,殘害同胞很有趣嗎?這就是人啊,哼。”
說著便朝回家的捷徑走去,當他拐了幾個彎看到一條小巷裏躺著一個女孩時,少年頓時緊張兮兮的東張西望起來,但是發現整個小巷裏,空空蕩蕩的隻有他和倒在地上生死不知的少女。
少年小心翼翼的走了過去,朝女孩喊了幾聲,然而女孩依舊一動不動的躺在那裏,仿佛已經死去了一般,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少年跟做賊一般走過了女孩。
就在他打算離開的時候,一道輕咳聲令他渾身的毛孔都豎了起來,他回頭一看,發現那女孩竟然還活著,原本邁出的步子卻怎麼也邁不出去。
“媽媽說這年頭碰瓷的很多,老人家摔倒了也必須當作沒看到,也不讓我多管閑事,可是……”
少年看著在水窪中不停掙紮著爬起來的女孩,心中頓時起了惻隱之心,“渙辰大哥教過我,當自己力所能及之時,遇到有困難的人絕不能見死不救。”
如此想著少年轉身走向了少女,然而當他看到少女那盡毀了的恐怖麵容上時,他立馬轉頭走人心中暗自安慰道:“這明顯不是我力所能及的事,所以不能怪我見死不救了。”
就在這時少年的身後傳來一道男性的聲音:“看樣子應該就是你沒錯,真是落魄啊小姑娘。”
少年轉頭一看發現小巷的高牆之上不知何時竟然靜立著一個黑袍人,然而那落魄少女卻麵無表情的看著前方,似乎完全沒有聽到黑袍人的話。
那神秘黑袍人接著說道:“小姑娘,本座先跟你道個歉,雖然你我之間無仇無怨,但是還是請你安詳的離開這個人世吧,若你能轉世投胎,我定讓你生在好人家。”
話音剛落神秘的黑袍人衣袖一揮,一道墨綠色的火球竟然憑空出現,所到之處雨水盡皆蒸發,朝女孩衝了過去。
轟~~~
女孩原先的位置泛起了巨大的水霧,然而神秘黑袍人卻將目光放在了不遠處緊抱著女孩倒在地上的陳東身上。
“臥槽,什麼鬼啊,這火球是什麼情況,最新的科技特效?為毛是綠色的,這是在拍電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