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傑利用嬌(1)(2 / 2)

巴魯甚是歡喜,摟年嬌的手臂環著更緊了,若不是霍達在場,他恨不得立馬將年嬌抱到床上,行周公之禮,享********。

霍達瞧見巴魯如此粗狂之人,竟能娶得如此嬌、妻,不由心生羨慕,醉熏的眼神瞧著他們二人,“巴魯兄好福氣,竟得如此貌美的賢妻,我看這天上的仙女也比遠不及嫂夫人啊。”

聽聞這話,巴魯覺得臉上如同鍍了層金光,哈哈一笑,心裏美滋兒的很,更加得意的道:“你嫂夫人的舞更美,更是天上的仙女也比不了的,哈哈,年嬌,還不快,快給霍將軍跳一段。”

年嬌故作嬌羞,輕眨了下右眼,給巴魯拋了個媚眼,嬌聲道:“人家剛斟好的酒,將軍不喝,年嬌不跳。”

年嬌邊說邊端起麵前的酒盅朝著巴魯嘴邊方向去了,巴魯哈哈一笑,酒氣從口中溢出,正入年嬌鼻翼,年嬌險些作嘔,巴魯的大手緊緊攥住年嬌白嫩的玉手移到唇邊,仰頭將她手中的酒一飲而盡。

年嬌從他懷裏抽身,巴魯臨年嬌起身前吻了她柔軟的手背,才舍得撒手。

年嬌雙臂一開,身子輕旋,如同飛舞的輕燕,時不時圍著巴魯和霍達貼身熱舞,二位將軍,若不是對方在場,恐怕早就撲上年嬌,年嬌便早成了二人的餐中肉。

此時,巴魯突覺頭暈目眩,霍達看著如癡如醉,連聲拍手叫好,巴魯也想拍手叫好,但越發頭暈,身子微晃,兩眼一閉暈了過去。

恰逢年嬌舞畢,霍達激動的起身,來到年嬌麵前,麵泛桃色,稱讚道:“嫂夫人美,真美!”

年嬌覺得霍達離他有些近了,嬌羞的向後退了兩步。霍達意識到自己的失禮,連忙轉頭看向巴魯,希望他不要怪罪,誰料巴魯醉了,他反倒鬆了口氣。

年嬌在酒裏摻了迷藥,看到巴魯終於暈了過去,對霍達道:“巴魯將軍醉了,不如妾身來陪霍將軍吧。”

“好,好,好。”霍達毫無顧忌,連叫三聲好。

年嬌跪在桌前,給霍達斟酒,也是摻了迷藥的,她沒有親自喂他,隻是將酒杯端到了他的麵前,就在年嬌鬆開酒杯的瞬間,霍達一把握住了她的手。

霍達的魂被年嬌勾了去,身子越來越熱,伴著酒勁將年嬌攬入懷中,聲音越來越激動,“嫂夫人,嫂夫人,你怎麼能那麼美呢,我……我想……我想要你……”說完,撅起嘴唇親向懷裏的年嬌。

年嬌在他懷裏蹙眉掙紮,“霍將軍請自重,放手,快放手……”

她本想等把霍達迷暈後,再赤、身躺在他身邊,沒想到霍達竟這般好色,對她摸上摸下,霍達的力氣大如牛,她想抽身也抽不開,邊掙紮邊道:“將軍,先喝酒,喝了酒再……,來,我喂你……”年嬌騰出手來,端起下了迷藥的酒杯。

霍達將酒杯推翻在地,將年嬌摟的更死了,色眯眯道:“這酒不喝了,沒見我已醉嘛,來吧,小美人。”

霍達說罷抱起年嬌,趁著巴魯沒醒,將年嬌抱到床上,不顧她的掙紮,退去她所有的衣衫,強行壓在身下,捂住年嬌的嘴,不讓她喊出聲來,以免驚醒了巴魯。

她的呻吟聲從霍達的指縫間擠出,這種嬌嗔讓霍達更加狂躁,年嬌也更加的痛苦。

這一晚,年嬌比同巴魯共眠還要難受,她隻希望自己的身子不是她的,身體和內心的痛苦同步交織著,這不是一場噩夢,而是現實。

而這一切都被躲在營帳外的耶律傑看在眼裏,他輕勾著嘴角,對發生的一切很是心滿意足,因為這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他事前讓人在霍達的酒杯裏放了“宵魂散”,一種特殊的春、藥,又在年嬌的衣裳上塗了一種名叫罌蛇的香料,男人在攝入了宵魂散後,再聞到罌蛇香,身體越發狂熱產生一種難以控製的情、欲。不然,霍達一向正直的人,又是北漢使臣,代表著一國的形象,怎麼會輕易被女色所迷。

可是這些,年嬌是不知情的,耶律傑本是這樣同她說的——讓她用迷藥迷暈巴魯和霍達二人後,赤身躺在霍達身邊,再繼續後麵的計劃。可霍達根本就沒來得及喝下年嬌敬的酒,身體內的宵魂散便發作了,是耶律傑慶幸的,又是年嬌不幸的。

年嬌本就是耶律傑的犧牲品,隻不過犧牲的更大了,本能保住自己的身子不再被其他男人玷汙,可身子一再被不相幹的人蹂躪,這也是她意料之外的事,中了耶律傑的計,她卻全然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