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嬌一驚,急忙說道:“你再好好找找。”
可方雪將全身上下都翻遍了就是沒有,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在屋內來回徘徊,“怎麼辦?怎麼辦啊,我對不起你年嬌。”
年嬌此時內心也焦慮萬分,蹙著眉站在一旁,不知如何是好,“你會不會落到地牢了?”
沒有任何遲疑,二人匆忙朝地牢趕去。
來到牢前,年嬌詢問守衛,她沒有把話說開,而是間接問道:“巴魯將軍昨日審訊刺客時,有沒有把什麼重要的東西落下了?”
守衛行大遼禮回複道:“回夫人,將軍的軍令牌不知怎麼到了刺客同夥手裏,一行人在逃跑過程中把軍令牌掉在牢房前,現在耶律將軍手中。”
聽到軍令牌落在了耶律傑手裏,年嬌花容失色,險些站不穩了,方雪連忙扶住她,方雪也感到萬般自責。二人隻好先回到營帳內懷著惴惴不安的心情等消息。
此時大殿之內。
蕭太後鳳眉緊蹙,一巴掌拍在鳳椅的扶手上,“居然讓刺客給逃了?”
“這就要問巴魯將軍了。”耶律傑右嘴角微微上揚看向巴魯。
巴魯中了迷藥一晚上睡的死沉,得知刺客逃了的消息,也倍感吃驚,雙眸怒瞪:“這我怎麼知道?”
耶律傑從腰間拿出巴魯的軍令牌。
巴魯定睛一看,“我的軍令牌怎麼會在你手裏?”
太後也望了望這軍令牌,“是呀,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耶律傑麵帶微笑的說道:“回太後,這個是在地牢裏發現的,是刺客的同夥留下的。”
巴魯聽到這番話,簡直是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這……這怎麼可能?”
“這怎麼不可能?啟稟太後,巴魯分明就是勾結大宋,行刺太後!”耶律傑義正言辭的說道。
巴魯哈哈一笑,“耶律傑,如果我想要行刺太後,為何非提前告知太後,設下埋伏保護太後呢?”
“那軍令牌怎麼解釋?”
“興許是我不小心掉在某個地方,被刺客同夥撿了去。”
“巴魯兄說笑了,這軍令牌,你我二人應該最清楚,是何等重要,除非行軍打仗平日裏誰會帶在身上,何來掉了?我看分明是巴魯兄親手給予他人的吧。”
“那我也沒必要先是保護太後,後又放走刺客,自相矛盾吧!”
“這也說不定,興許是受了什麼人指使呢?比如大宋潘丞相。”耶律傑說完嘴角露出一抹邪笑,隨後轉身對太後說道:“啟稟太後,巴魯這些天來都與一個叫子元的宋人來往密切。”
“這哀家倒是聽說了,巴魯,究竟是不是這個叫子元的人指使你放走刺客的?”
“回太後,子元帶著潘丞相的誠意前來是想和咱們大遼合作的,不然也不會把宇文雲刺殺一事告訴咱們。他又有何理由讓咱們放了周萬通呢?”
蕭太後覺得巴魯說的在理,眼下刺客被劫一時半會兒查不出原因,太後隻好下令,“巴魯言之有理,軍令牌一事還是再另查吧,務必查出究竟是誰放走刺客的!”
耶律傑本想借軍令牌搬倒巴魯,但沒想到反而理虧,悶著氣不語。
巴魯來到耶律傑麵前,從他手中奪過軍令牌,哼了一聲,瞪了他一眼。
隨後各自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