帥望瞪大眼睛:“我沒偷看啊,我是光明正大看的。”
冷蘭吐血:“光明正大也不能看!你為什麼要看我們練功?”
帥望眨著眼睛:“想知道怎麼更快更容易地打敗冷冬晨啊!”
冷蘭呆了半晌,咦,為什麼天底會有這樣無恥的人呢?他居然直接承認了。冷蘭終於很平和地問了一句很實在的話:“你不覺得這樣很無恥嗎?”
帥望無辜地:“反正我都會贏,我隻是不想傷人。”
冷蘭吐血:“你給我證明一下你一定會贏!”直接把劍拔出來準備砍人了。
韋帥望慘叫:“救命救命,你可是我師叔,以大欺小很丟人的!”
冬晨看著情形不對,已經趕過來:“師姐!”在幹什麼?
冷蘭一劍過去,韋帥望嗖一聲躲到冬晨身後去了,笑眯眯地:“你師姐行凶。”
冷蘭的劍擦著冬晨的臉頰脖子,從各種角度向韋帥望刺去,韋帥望閃閃閃,然後開始搖晃冬晨:“小心小心,小心紮到你師弟。”
冬晨又氣又笑:“別鬧了,師姐,什麼事生氣?”
冷蘭怒道:“這個無恥的東西,偷看我們練劍,還敢說,你反正也會輸!”
冬晨愣了一下:“真的?你理他呢,他就會吹牛。”心說,韋帥望,你是找死呢吧?
冷蘭心裏越來越冰涼地,越來越確定韋帥望沒有吹牛,雖然她忌憚傷到冬晨,可是韋帥望的功夫真不是蓋的,從他躲閃的步伐就可知道,他內力深厚,輕功出眾(話說,韋帥望就這麼兩樣長處。有內秀,跑的快)。
帥望笑嘻嘻地:“我是偷看你們練功了,不過,你這樣子試探我的功夫,好象更惡劣一點。”
冷蘭頓住,臉紅,想說我沒有,我不是那個意思,倒底臉皮照韋帥望差遠了,瞪著眼睛硬是說不出那種無賴的話。
冬晨一笑:“師姐,你別理他,我們早較量過,韋帥望隻要不耍賴,基本上不會比我強。”
帥望已趁機跳出老遠:“喂,改天再玩,我師父快回來了,我得去校場了。”
冷蘭很佩服地看著韋帥望淩空而去,冬晨苦笑:“他隻是輕功好。”
冷蘭回頭:“如果他同你拚內力,你就輸定了。”
冬晨靜靜地:“他管我叫兄弟,會用那種兩敗俱傷的打法?”
冷蘭怒吼:“屁兄弟!他過來偷看你有什麼破綻呢!”
冬晨道:“帥望不是那種人。”
冷蘭怒目:“他是哪種人?你說說看,他過來看你練劍,是為了什麼?”
冬晨道:“我不知道,哪天有機會,我可以問問。”
冷蘭吐血:“肝膽相照啊,哈!哼!”氣憤,不過,心裏隱隱約約覺得,韋帥望確實不會為了白劍跑過來偷看冬晨的功夫,不過盡管她知道韋帥望自己說的理由更可能是真的,她卻拒絕相信這一點,哼,冬晨才不是一定會輸!
冬晨皺皺眉:“帥望好象有心事。”
冷蘭不知道,在這種事上,她基本上沒感覺,不過,冷蘭很崇拜冬晨的感覺,既然冬晨這麼說,那就一定是事實:“他一肚子壞心眼,當然有心事。”
冬晨笑了:“胡說,帥望人是古怪點,絕對不是壞。就算他真有一肚子壞心眼,也不會針對我們的。”
冷蘭白他一眼,唔,我知道,那又怎麼樣?你用不著非得糾正我吧,怒吼一聲:“回去練你的劍!你今天不想吃飯了是吧?!”
冬晨望天,蒼天啊大地啊,我真的盡力了,此心昭昭,可鑒日月啊。
沒用,他的注意力同兩位半自閉症患者比起來,明顯不夠集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