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低下頭,繼續漫無目的地走著。
頭發再次蓋在了臉上,我的淚腺早已幹涸。
穿成這樣也不好,我如此想著。
我目光鎖定在了一家服裝店。
我往店裏看了一眼,然後用攝像機看不清的速度瞬移進去不加選擇地拿了一件衣服再瞬移出來,要逃過攝像機的拍攝的話根本沒時間選擇。以此循環,我又進去隨手拿了條褲子。
我看了看自己的“戰利品”。
一件長袖襯衫和一條牛仔褲。
附近的人還挺多。
於是我隨便找了個公廁迅速進去換好衣褲,洗了洗滿是淚痕的麵容。
讓我唯一感到意外的是這套衣服竟然挺合身。
換好就繼續低著頭往沒人的地方走。
突然,肩膀碰到了個不認識的男人。
“喂!你小子是幹嘛!走路不長眼是想死嗎?”
這個留著莫西幹發型(俗稱公雞頭好像)的人抓起我的領口。
“哦,剛才低著頭沒注意。”
我麵無表情地回應著他。
“用這種態度跟大爺我說話看來你是想死啊!”
莫西幹頭一拳揮過來。
我用臉接住他的拳頭,然後膝蓋往上一頂,正中襠部。
“你小子真TM陰啊!嗬嗬,這可不能怪我了!”
那莫西幹頭用右手捂著那個部位,左手從口袋裏掏出一把小刀。
我的大腦瞬間一陣觸電的感覺。
他一下子站起來往我這刺來,而我好像已經知道一樣,很自然地向右避開了。
那莫西幹頭一刀戳空,往左後方踉蹌過去,我順勢往他的頸部一個肘擊。
他頓時倒在地上暈了過去,口吐白沫。
我焦慮地轉過頭走了。
為什麼剛才那一瞬間我知道他要刺我?那一瞬間頭腦觸電的感覺到底是什麼?
我有點不安。
懶得管了!
想了想就隻得出了這個結論。
我停了下來,坐在了一根早已不亮了的路燈下,靠著燈柱準備休息。
我剛一閉眼,遠處閃了一下玻璃反射出來的白光。
我還沒反應過來,一顆麻醉彈插在了我的胸口。
我用殘存的意識看到了幾個人把我裝進了一個布袋裏。
結果還是昏睡了過去。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