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到大,自己這個有些陰晴不定的老大,心裏不爽了就會是剛剛那種似笑非笑的表情,這是怎麼突然就變臉了。不敢去惹這樣的付晟玨,荀梓舫默不作聲,小口品著苦咖啡。
這邊兒司甯放心的簽好了自己的名字,就將合同遞給了付晟玨。付晟玨接過合同,將裏邊兒的三份兒合同抽出一張,給了金洋。家裏還有三隻不安分的在,他也不想多做停留,和荀梓舫說了一聲兒,就帶著司甯往湘樹灣回。
兩人剛要出咖啡店門口,司甯就在停車場中,看見一個不算陌生的麵孔。怎麼說呢!叫她說,那就是一起唱過戲,那個總是沒事兒願意打聽的事兒的溫瑩。
司甯能記住她,完全是因為劇組圈中演員中,數她高調。不光不拍戲的時候話很多,打聽這兒打聽哪兒,就拍戲的時候也願意出風頭搶戲,沒少被導演喊停。真是應了那麵相,是非多。
溫瑩是從一輛看起來不錯的白色寶馬車中下來的,她今天打扮得十分豔麗,穿了間七色橫紋裙,挽著個白色小皮包,頭發披散著垂到胸前,身材十分傲人。整個人看起來,比她平時在劇組時要好看不少,精神麵貌也好上一些,就是裙子太短了,有辱斯文。她站在寶馬車旁,安靜的等著,完全不見平時的浮躁,要不是認出了麵相,司甯還不太敢認,這人就是溫瑩。
不一會兒,寶馬車裏又走下來一個衣著得體的西裝男子,男子看起來三十歲左右,行為舉止很是彬彬有禮。他下了車,溫瑩就小鳥依人的挽上了那男人的手臂。那白色寶馬車的車燈閃了兩下,熄了火,兩人有說有笑往咖啡廳走來。
司甯跟著付晟玨走出咖啡廳門口,剛好往停車場去,一出門兒就看見了剛剛的景象。不得不說根深蒂固的思想,多長時間也難以剔除,那交纏在一起的胳膊先不算,司甯看著那短的快露屁股的裙子,就覺得兩人有傷風化,溫瑩這身兒打扮比妓子,穿的還要露,而那男的,她怎麼看覺得有點兒點兒眼熟,好像在哪兒見過。
付晟玨在一旁,順著司甯的目光看過去,也看見了兩人,不覺得有何能吸引小甯的眼光,他柔聲道“小甯在看什麼?”。
司甯正微微擰著眉毛,看著不算太遠的兩個人,猛地被付晟玨尋問,才反應過來自己愣神了。“沒什麼,就是見到了個同劇組的人”。
付晟玨嘴角帶著笑,眼神卻深邃的很。同劇組的人?那邊兒可是有兩個人,一男一女,這個同劇組一說,是在說男的,還是女的。
“看見那個穿短裙的沒,我們同一劇組的,沒想到能在這兒遇見,不過那個男的,我究竟在哪見過呢!”最後一句完全是喃喃自語,卻一句不漏的入了付晟玨的耳朵。
溫瑩的注意力全在自己挽著的男人身上,即使距離司甯不遠,也沒注意到她,挽著那男人就進了“曼”咖啡。
目送二人進了咖啡廳,司甯也沒想到那男的究竟在哪裏見過,回頭衝著付晟玨道“付先生,我們走吧!”。